所以我私自決定還是維持原樣,你明天會來接我去機場,然后我們三言兩語后簡單的擁抱分別。
這都是些不確定的東西,所以本想動筆的我又不敢了...”
女人說這些話時仿佛她就是蘇子本人,她雙手緊緊握著,淚水嘩啦啦涌出來。
“沒了嗎?”無理抬眼去看她。
女人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繼續未說完的話,“我想還是...阿詞,”女人喊阿詞的時候,無理抬頭深情的望著她,就快要望眼欲穿。
“即使明天的結果還是如我料想的那樣,你還能給我一場盛大的婚禮嗎……?”
她眉眼彎彎的微笑,讓無理帶血的雙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他痛苦的將臉埋在手心里,女人的身體正在逐漸融化,最后融進清澈的水里,這時他也分不清從他指縫里滲下來的血到底是誰的。
“答應她,幫我答應她好不好...”內境里的宋詞緊緊抓住無理,此時他的祈求卑微到什么也不剩了。
“好。”無理閉上眼睛,這場盛大的婚禮啊,絢爛卻悲戚——
它注定只是一場冥婚。
清洗干凈淋浴間,無理去廚房安安靜靜做了一個人的飯菜。
整個餐廳只有清晰的筷子碰撞瓷碗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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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房間都是漆黑一片,只有無理坐的那塊桌子上亮著微弱的燈光。
如果以后幾十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三頓都是這樣的孤獨,那似乎該讓這個廚房落灰了。
“叩叩叩……”有敲門的聲音。
無理放下碗筷,去開了門。
“噠噠!”小日灼和小賈小易擠在門口,他們每個人手里都拿了幾個閃著光的氣球。
“無理哥哥,你猜我們剛才去哪玩了?”小日灼把他們手里的氣球都帶著擠進來,小賈小易便消失了。
無理抬頭往后閃退,那些飄起來的氣球差點蹭到他的臉,靜電弄得他的劉海都立起來了。
他摸著下巴沉思:“你們不會跑去公園了吧?”
“不對,我們去蹦迪了哦!”小日灼從身后掏出兩瓶啤酒,利落干凈的擰開瓶蓋,找來一個玻璃杯倒了兩杯酒。
“無理哥哥,不要想其他的事,喝一杯!”小日灼把滿杯的啤酒遞給無理,他本人就像是在外面喝醉了似的,但靈移是吃不了東西的。
無理囧著臉接過酒杯,半信半疑的一口氣喝完了。
“再來一杯!”小日灼把空了的玻璃杯滿上,然后把另一個滿杯的遞給無理。
無理瞅著那玻璃杯里搖晃的啤酒:“我明天還要上班,喝多了的話估計明早要頭疼了……”
小日灼歪著頭對他微笑:“那就請假,明天不上班!”
無理輕聲笑著,捧著那杯酒一飲而盡。
……
無理趴在桌子上,看著空空的兩瓶酒,剩下的晚飯他是吃不下去了。
“你好壞啊,都不陪我喝的,全灌給我了。”他紅著臉嘟囔著,雖然不怎么醉,但感覺身心疲憊無比。
小日灼迅速收拾餐桌,把碗筷洗了。
然后給無理拖到淋浴間:“哥哥你先洗澡,我去給你找換洗衣服。”
無理癱坐在馬桶蓋上凝望著窗外的月亮,今晚的皎月還挺圓的,似乎快到中秋節了呢...
每逢佳節倍思親,中秋本該是團圓的日子,可他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
他睜著惺忪的眼皮,靠在那里睡著了。
“哥哥,我給你找來了衣服!”小日灼興奮的推開門,卻發現無理垂著手眼睛緊閉。
他手里的衣服瞬間就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