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只有親歷者才會知道,發布在書上的內容經過層層審核,少了很多細節,這些細節正是拉維契夫存疑的地方。
“宋詞先生有真的看見過照癸嗎?還有那兩個不可知物,我實在很是好奇。”拉維契夫笑著捋了捋他那淡黃色的絡腮胡子,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布包:“我不白打聽你的消息,這里面是黃晶石,抱歉兄弟,SIBERIA是已經消失的墟境,只能值這個價了。”
常言推開拉維契夫的布包:“我們市聯是不能收這種東西的,請收回吧。”
拉維契夫還是不想放棄,他環顧四周,確認了沒有人在看著他們,又走到宋詞身前,他整個人強壯的背影可以把宋詞擋住:“這里面的東西我做了偽裝,即使他們當面拆穿,也只是一些E國的土特產罷了,[透視]一類的天賦都很難看穿,你就收下吧。”
“按照規定,我們確實不能收你的東西。”宋詞婉拒了拉維契夫,讓他回到座位坐下:“不過你想問的問題,我可以為你解答。”
因為小錄,宋詞一直都很逃避與他有關的一切事。
他不再把小錄當成另一個自己,小錄是一個活生生獨立的個體,是一個鮮活的生命,他有自己的生活態度和理想,他不該被當成宋詞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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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他與小錄靈魂的融合即將成功,宋詞不需要再避諱這些事。
拉維契夫的眼睛里閃著激動的光亮,他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謝意,只好手忙腳亂的坐回去:“您請說。”
“你也知道,接待會上我提到了一個被封存的黑盒子,盒子里有一些人體部位,打開它們后這些部位會引誘打開盒子的人,并且附身其上,滿足打開者的欲望。”
宋詞說話時只是機械性的回憶,那些片段不斷在他腦中閃回,他好想重新回到闖墟的時日,見一見那些老友。
“這盒子里的東西就是不可知物,或許墟境的二三層還有這種不可知物,但我們先是擊敗了墟境之主,所以那些不可知物就沒了威脅。
不可知物本身并不強大,所以它們要通過盒子這種東西來引誘闖關者,借由攻破闖關者的心理防線來殺死他們。
關于你提到的后面一種...”
那就是李免和他的團隊的故事了,雖然說李免引誘了他們,讓他們踏入旅館,還首先提出了黑盒子的事,但宋詞和李免相處,能感覺到他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如果當時李免遲一周時間,和宋詞一起闖SIBERIA,結局一定不會像那天那么悲慘。
宋詞很敬佩每一個有崇高理想、并始終走在路上前進的人,他覺得那些理想就是星星之火,每個人靈魂的最深處也燃著一團火,是這團火賦予了生命不同的意義。
他覺得人活著,就是在尋找自身的意義。
宋詞向拉維契夫遮掩性的訴說了李免的故事,拉維契夫同樣感覺很可惜,在他們國家,向往SIBERIA境的人有很多,可大多數人連闖境的勇氣都沒有。
李免的隊伍孤身闖入墟境,死在里面都沒人知道。
所以生命啊,不過一瞬間的光華。
另一邊,金大渙走近三人小隊,他一直致力于維持好哥哥的形象,而且三人小隊與他語言不通,中間還受過他幫忙,對他印象還不錯。
主要是金大渙本人的形象還可以,笑起來是那種身形比較強壯的成熟大叔,所以更有安全感和信任度,辮子女沒少接觸H劇,金大渙的原型在劇中都能找到,是她鐘意的類型。
“Hello!你們似乎遇到了困難,需要幫助嗎?”金大渙沒少來漢城的墟境,所以學了一點漢文,只不過知道的詞匯很少,勉勉強強能溝通一點。
他帶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