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詞抬下巴示意守鶴過去幫忙,守鶴掃描了他們三個人的草稿,又粗略的看了一眼題目和要求,直接開始計算。
靜置三秒后,守鶴開始整理手邊的材料,然后去了別的房間尋找,砸穿一個土墻,取了一點黃土,然后再取了井水,將它們搓揉在一起,混成的泥土用來堵住機關的一處壞掉的地方,那個地方一直在漏水。
然后他還去一個梳妝臺拿了一張染唇用的紅紙,將它對折疊起來,拇指和食指在上面按壓,再按在屏幕旁邊的一個信件上。
那個信件里的信息子黔他們都找到了,所以認為信件已經沒用。
但守鶴是折起信件最右下角然后再把紅色按壓上去,這樣染上去的顏色更像是雙唇的印記。
子黔和大川、安南初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守鶴不急不忙的操作,那些地方他們都去過,已經找過線索了,而且守鶴居然一點都不著急,走路的速度對他們而言,實在是太慢了,他們都是用跑的。
他把信件放進打印機里,旁邊的一個時鐘開始停滯,然后指針飛速逆轉,信件回到打印機里,屏幕上的影子開始舞動,舞臺周圍還有戲曲,這是一出唯美的愛情故事。
故事結束后,柜臺下會彈出一個小抽屜,抽屜里就是最終的鑰匙。
這把鑰匙是純金打造,那重量可以賣個好價錢,鑰匙可以隨闖關者帶走。
這次得到鑰匙后不用上踏板走臺階,門鎖就在旁邊,還剩下不到十秒,子黔焦急的心情恨不得推他的守鶴哥哥一把。
守鶴將鑰匙塞進孔隙,門鎖咔嚓一聲被打開,巨大鐘擺上的指針停滯,那突出的眼睛從鐘擺箱背后爬出來,骨碌骨碌轉了幾下后直接炸開——另一邊的門鎖也被打開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長舒一口氣,玩的就是心跳,他們都做好了迎戰那顆眼珠子的決心,沒想到這一關就這么闖過去了。
“呼...走吧。”宋詞從石椅上起身,那三人組就悄悄跟在后面,想蹭著過關。
[我的寶藏不會白白送人哦~]
墟主揮了揮手,鐘擺上的數字和指針就脫離出來,紛紛變成擁有觸手的詭異物。
那東西一出現,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壓了等級和天賦,這熟悉的感覺讓樸載京想到了宋詞的威壓,那詭異怪伸出觸手擊穿平頭男的身體,然后將其卷入腹中。
現場的整個地界都發生某種錯位,人們眼中的所有色彩在剎那消失,就連平頭男被攪碎的鮮血,在人們眼中都是淅淅瀝瀝的黑色。
鐘擺怪開始無差別屠殺這里除了宋詞和季政革隊伍的所有人,1人...4人...12...28人,現場全部被灰黑色涂滿,所有人被定在那里無法動彈,甚至連呼吸都在靜止狀態。
一道紅色的光刺破黑白色的幕布,扎進鐘擺怪物的身體,守鶴跳上去開始撕扯鐘擺怪的身體,兩個人開始纏斗,現場的其他人得以喘口氣。
[我也是有原則的,宋詞]
墟主的臉色第一次變得冷漠。
[我知道]
宋詞沒理由干涉墟主的決定,這里的規則向來如此,低等級能力者如果踏入高境,這是不符合墟境規則的。
“都回去吧大家,墟境已經給了警示。或者你們可以留下來,第八層的題目會重置。”
宋詞收了興泱,守鶴也不再撕扯爭斗,從鐘擺怪身上跳下來,回到宋詞身邊。
鐘擺怪搖了搖腦袋,然后拼湊成原來的樣子,指針也定格在一開始的時間,等場景的道具復原后才開始倒計時。
辮子女跪在地上痛哭,平頭男是他母親領養的傻弟弟,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平頭男平時任她欺負,對辮子女是不求回報的好。
皮衣女眼神兇狠的望著那個鐘擺,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