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畫一臉看白癡的看著白遲,鄙視了白遲一番后,云畫開口了,“白遲,我覺得吧,你可能,對偽裝這個詞有什么誤解。”
云畫還從未見過像白遲這樣偽裝的,他所謂的偽裝了,跟沒有偽裝,壓根就沒有什么區別好不好。
平常的時候,白遲總是一副貴公子的打扮。
而這次,白遲為了上虎狼山不被發現,所以,他換上了一身粗布衣裳,頭發也弄得亂糟糟的,可他的鞋子,卻是沒換的。
他如今這副樣子,看起來,反而有幾分不倫不類,這讓云畫覺得,還有些好笑。
一般偽裝時,都是會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讓別人注意到自己的才是。
可是白遲,這樣的一副打扮,不想讓人注意到,都很難。
白遲這人通身的氣派,本就給人一種貴公子的樣,在換上一身粗布衣裳,可不會讓人注意嗎。
再說了,白遲除了頭發稍微有些亂之外,只要一看到他的臉,一眼就能認出來。
尤其是白遲的一雙眼睛,讓人一看,就能記住了。
白遲低頭看了看他穿著的衣服,又摸了摸他的頭發。
他覺得,他偽裝的挺好的,可在云畫面前,怎么好像,一點兒都不行,很失敗呢。
“那你想怎么樣?”白遲平視著云畫。
白遲的個子不算高,他跟云畫的個子,是差不多一樣高的。
云畫搖頭,“我不想做什么,倒是我想問你,你來這里做什么?該不會,是想要來這里殺我吧?”
云畫這句話一說出口,白遲的雙眼瞪大,眼中有著不敢置信。
云畫一看白遲的表情,就知道了。
看來,白遲之所以會來虎狼山,還真是想要殺她啊。
這白遲,膽子也是夠大的,居然就帶著一個小隨從上山了。
他也不怕有去無回。
“白遲啊,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正好,虎狼山上有不少的活需要做,既然你們兩個送上門來了,也不能在虎狼山上白待,你們兩個從明天開始,就在虎狼山上干活吧。”
“干活,干什么活?”白遲問道。
云畫笑了笑,說道,“至于要干什么活,到了明天,你們就知道了。”
白遲一聽,他跟他的隨從對視了一眼,有種不好的感覺。
他這會兒,已經后悔了,早知道,他來到虎狼山,這么快就會被發現,他就不來這里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他這樣的。
“我是走錯路了,你還是讓我下山吧。”白遲說道。
他現在只想下山,留在這虎狼山上干活,指不定是什么臟活累活呢。
他這嬌貴的身子,從小到大,都是錦衣玉食被伺候慣了的,他怎么能忍受的了干活,而且,干的活,還很有可能是一些臟活累活。
云畫冷哼一聲,說道,“哼,你當我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你最好是好好的干活,這樣,若是哪天我心情好了,或許還會放你離開。不然,你的下場,就會跟它一樣了。”
說到最后,云畫將手中拿著把玩的兩個核桃,給捏碎了。
白遲看著暴力的云畫,嚇得他后退了一步。
這下,他更是后悔了。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早知道,他就不來了。
同時,白遲在心里,不斷的告訴著自己,以后,他一定要離這個女土匪遠遠的。
“繁花,你去將這二人安頓下來,從今以后,他們兩個就住在虎狼山了,有什么活,就安排給他們兩個。”
“是,大當家的,繁花知道了。”繁花樂呵呵的答應著。
對于白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