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到遁虛之境?”
錢甄多哈哈一笑道:“易兄弟莫要打趣我,與你的修煉速度相比,我可真是無地自容了,白白比你癡長幾歲。”
帝易不可置否的一笑,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結,問道:“錢兄,你這頭發是咋回事?”
錢甄多嘆息一聲,道:“易兄弟,你有所不知道,這煉丹可真是個苦命活,我這一頭紫發就是被練的那些丹藥熏的?!?
帝易笑了笑,為錢甄多滿上了一杯酒,給自己也滿上了一杯。二人碰杯,一飲而盡。
他本不愛飲酒,難得他鄉遇故知,心情大好了起來,很豪爽的一杯接著一杯。
這酒略苦,帶有一絲辛辣,喝進肚子滾燙滾燙的。
倆人都不是什么很會喝酒的人,幾杯下肚,都臉上紅潤了起來,帶有一絲微醺。
錢甄多夾了一塊肉送進嘴里,咀嚼了一會兒,就一口吞了進去。
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看著正前方的帝易,問道:“易兄弟,咱倆大半年不見,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帝易擦了擦嘴角的油漬,道:“我奉師命出趟遠門,你呢?你怎么在這兒?”
錢甄多回答道:“我也是奉師命,去一趟滄州采摘一點那里特有的草藥回來?!?
帝易略帶一絲喜意,道:“錢兄可是去滄州?那我倆正好順路,一同前往?”
錢甄多聞言,頓時大喜,道:“好啊,正好路上有個伴?!?
倆人一拍即合,決定一同前往滄州。
酒過三巡,帝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看著錢甄多想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于是便問道:“錢兄,有一事我想問一句?!?
“什么事?”
“前段時間,我在來這楚城的路上,看見了我宗的幾位長老,看他們走的很是匆忙,這是所為何事?。俊?
錢甄多給自己大腿重重一拍,驚訝道:“易兄弟宗門發生這么一件大事,你竟然不知道?!”
帝易摸了摸鼻梁,有些許尷尬道:“我這段時日一直在外,也很少與人接觸,確實不知宗門內發生了啥事?!?
見錢甄多神態如此夸張,想來發生的事可能不得了,這下子將帝易的好奇心勾起來了。
帝道至祖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