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隊(duì)人馬,領(lǐng)頭之人乃三日前的那位。”
縣兵驚恐地對金城斌稟告道。
三天前聞人俱羅宛如雷神降臨金城縣衙上空的一幕,他們可是看得真切。
“唉,該來的還是會來,逃也逃不掉。”
金城斌今日早就有所料想,因此絲毫不覺得意外,只是對方來得確實(shí)太早了一點(diǎn)。
“關(guān)閉城門,點(diǎn)起兵馬,與他們會會罷了。”
金城斌自然不會心甘情愿地就這么束手就擒,既然聞人俱羅認(rèn)定了自己有謀反之罪,那就認(rèn)了便是,反正這三天里,金城氏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如今整個金城縣金城氏也就只剩金城斌和金城文了。
他們兩個是主角,自然不能離開,也無法離開。
金城文依舊還是重傷之身,準(zhǔn)星甲巔峰的隨手一擊也不是那么好痊愈的。
“大哥,我們真的要這么做嗎?”
金城文拖著重傷之軀,披上了很少穿戴的盔甲來到金城斌面前,這一戰(zhàn)過后,此間也許再無金城氏。
“不得不戰(zhàn)!”
金城斌很是淡定,如今已成定居,便是不戰(zhàn),金城氏也會被冠上反賊之名,那何不如拼死一戰(zhàn),至少能保證清白之軀。
“好,我聽大哥的。”
金城文從金城斌淡定的話中聽到了決絕,也明白了金城斌已經(jīng)決定拼死一戰(zhàn)了。
當(dāng)下直接站到了金城斌的身后,強(qiáng)撐著和金城斌一起前往縣城大門,與聞人俱羅等殊死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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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斌,汝可想好要如何決斷?”
位于大軍之首的聞人俱羅見到金城斌兄弟二人出現(xiàn)在縣城之上,立刻驅(qū)使雷光天夔牛上前怒喝道。
“聞人鎮(zhèn)守明察,我金城氏世代為金城縣令,一心只忠于大武別無二心,請鎮(zhèn)守莫要聽信讒言!”
金城斌低聲下氣地對聞人俱羅解釋道,言語動作很是卑微。
“別無二心?倘若別無二心,為何忤逆大武律法,擅自對萊城縣縣令動手?還殺害萊城縣前任都頭余化和主簿張司?”
聞人俱羅聞言哂笑,將二者罪過一一說出。
“這……”
金城斌聞言頓感疑惑,余化身死確實(shí)是因?yàn)樗麄儯蛇@張司他們可是動也沒動過啊。
“老賊你放屁!余化確實(shí)是俺殺的不錯,可這張司之死與俺有什么關(guān)系?莫要血口噴人!”
金城文頓時暴跳如雷,也不管聞人俱羅什么身份,竟然直接對其開口大罵。
余化的死他可以承認(rèn),可是張司的死,關(guān)他屁事?
“大膽逆賊,竟敢出言不遜!”
金城文的一番話可是激怒了一年輕后生,這后生不是別人,正是聞人俱羅十三義子之一,鄒杰。
鄒杰星魂乃哼兮星,星魂武器為哼兮雙截棍,其實(shí)力也有星武中階。
與星魂為哈兮星的朱烈并稱為哼哈二將。
鄒杰既為聞人俱羅的義子,自然要替聞人俱羅分憂,何況金城文方才辱罵的也就是聞人俱羅,鄒杰怎會忍受。
“金城逆賊可敢一戰(zhàn)!”
手中顯出星魂武器哼兮雙截棍后的鄒杰縱馬拔陣上前,雙截棍直指金城文大聲怒喝道。
盡管金城文實(shí)力比鄒杰要強(qiáng),然而鄒杰絲毫不懼,有時候境界和實(shí)力并不相等,鄒杰可是從軍陣中成長的,實(shí)力不能低估。
“直娘賊,看灑家如何宰了你!”
金城文被鄒杰如此輕視,如何不怒,便是重傷在身也要砍了鄒杰。
“大人莫慌,你重傷在身不宜動武,遮莫讓草民去吧。”
金城文正要出陣便被蔣忠攔了下來。
蔣忠正愁無法立功,這鄒杰卻正好開口,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