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離開了?”
劉信民正坐在亳州城自己的府衙內(nèi),當(dāng)聽到陸瑜傳來的消息后,劉信民有些不敢置信。
“田豹和田彪也一起走了嗎?”
劉信民看向陸瑜,很想知道田彪是如何打算的。
“不錯,他們?nèi)值軒Я艘欢偃穗x開了威勝山,不知去向。”
陸瑜點頭很是肯定地對劉信民說道。
“田彪難道就不顧他兒子的死活?”
劉信民放下手中的茶杯,對田彪的表現(xiàn)倒是有些驚詫。
田彪就這么一個兒子,他竟然不管不顧田實的死活?
活捉田實引誘田彪的計策也是劉信民出的,只是沒想到田彪竟然那么狠心,甘愿拋棄其兒子田實。
“既然田彪已經(jīng)離開了威勝山,那田實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待我去見過我那賢婿再說!”
劉信民對陸瑜說了后,便立刻離開了自己的府衙,前往太守府。
“岳丈大人前來為何也不通知小婿?”
張毅見劉信民自己來了,立刻起身對劉信民見禮,只是他也奇怪劉信民為何而來。
“賢婿啊,老夫也是突然知曉這件事情,因此而來?!?
“我麾下陸瑜得了消息,那威勝山田虎三兄弟,已經(jīng)領(lǐng)了一二百名將士離了威勝山,不知去向,故而前來告知于賢婿。”
劉信民直接開門見山地對張毅開口了。
“嗯?田虎三人走了?”
果然,張毅聞言也是一陣驚詫,田虎三人竟然就這么走了。
如果只是田虎和田豹走了也就罷了,竟然連田彪也走了?
“田彪此人倒也是心狠手辣,面對唯一的兒子田實,竟然也能狠下心不來救援?”
張毅心中不得不對田彪升起一陣佩服之心,田彪倒也算是了得,這個兒子說不要就不要。
“既然田彪已經(jīng)走了,那就罷了,這田實就不日問斬!”
張毅也不過只是愣了一會兒就恢復(fù)了理智,田彪盡管人已經(jīng)走了,但至少也能證明,田彪他們對亳州已經(jīng)沒了威脅。
只要不是在亳州境內(nèi),對自己產(chǎn)生什么威脅,張毅也不管田虎他們要去哪兒,只要不是他所管轄的就行。
翌日,這田實就被推出午門當(dāng)眾斬首,他臨死前都不知道他的父親田彪已經(jīng)拋棄了他。
“噗嗤!”
正在前往陜州的路上,當(dāng)先騎著一高頭大馬的田彪突然噴出一口鮮血,臉色頓時萎靡了下去。
“實兒!”
田彪抬起頭,望向亳州的方向,留下悲痛的淚水。
他剛才突然就感覺心口一陣疼痛,這血不自覺地便噴涌而出,也是知道了為何如此,卻是方才田實已經(jīng)死去,父子連心之下,田彪知道了這一切。
“唉!三弟,節(jié)哀順變吧!”
田豹距離田彪最近,看到田彪口吐鮮血且說了這番話后,也是瞬間就明白了發(fā)生什么。
田彪和田實父子二人有心連心的默契,這是田虎和田豹都知道的事實,田彪剛才這樣的行為,恐怕就是因為田實已經(jīng)被殺了,因此,田豹只能這么安慰田彪了。
如此又過了幾日,田虎一行人終于來到了陜州,距離房山也不過數(shù)里路程。
陜州,房山,段家堡。
是的,王慶所在的山寨名字依然還是段三娘執(zhí)政時期的段家堡,只是現(xiàn)在換了個主人罷了。
“報~大王,山下附近來了一隊人馬,怕是沖著我等來的!”
一位嘍啰突然從外面來到屋內(nèi),打擾了正在和段三年卿卿我我的王慶。
“你個腌臜蠢材,沒看到大王在干嘛嗎?何故打擾大王!”
段三娘見王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