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與端木雪回到端木府邸的時候已是深夜。他們的步履匆匆,眼中閃爍著探尋的光芒,顯然是懷揣著重要的疑問而來。
“你二叔燕破云呢?”林云環顧四周,不見燕破云的蹤影,不禁問道。
端木雪輕嘆一聲,“聽府里的人說有事外出了,需得兩日后方能回來。”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遺憾,似乎對未能及時找到答案感到失望。
林云微微頷首,隨即話鋒一轉,“你三叔韓絕塵呢?近日怎未曾見他露面?”
端木雪聞言,秀眉微蹙,似乎對這位行蹤成謎的三叔也頗感無奈,“三叔他向來如此,飄忽不定,時常外出游歷,有時數月找不到他人。”
林云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說,此事會不會與你三叔有關?”
端木雪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絕無可能。三叔他性情灑脫,對宗門之事向來不感興趣,更別提宗主之位了。”
林云聽罷端木雪的解釋,心中的疑惑稍減,但依舊難掩憂慮之色。他深知蠱蟲之事非同小可,若不能盡快查明真相,恐將有更大的危機。
林云突然想起了端木云瀚臨死之前好像跟端木雪說了什么,當時因為離得太遠沒有聽清,林云問道:“端木小姐,之前你爹臨死的時候說了什么?我當時離得太遠沒有聽清。”
端木雪想了想,說道“他只說了‘地牢’兩個字,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林云說道“看來明天天亮,我們要去地牢走一趟,看有什么線索。”端木雪同意的點點頭。
夜色如墨,濃重地籠罩著整個端木府。府內,一片肅殺之氣,因為端木云瀚的離世,整個府邸都籠罩在一片凄涼的白紗之中。風,如同無聲的哀號,凄厲地掠過,吹得紙錢紛飛,白色布條在風中搖曳作響,仿佛是亡魂在訴說著未盡的悲愴。
就在這樣的夜色中,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如同利刃刺破了厚重的夜幕。林云正坐在房中,心中思緒萬千,正在思考著那詭異的蠱蟲之事。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讓他心中一凜,急忙放下手中的事物,沖出了房門。
慘叫聲似乎是從端木云瀚的書房方向傳來的,林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加快腳步,穿過曲折的回廊,來到了書房前。只見書房的房門大開,一片凌亂,仿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爭斗。
燕破云正蹲在地上,抱著一個人,那人渾身是血,面容扭曲,竟是段無痕!燕破云的雙目赤紅,滿臉悲憤,一聲怒吼震徹夜空:“三弟!”
書房外,已經聚集了幾個人,端木雪和韓絕塵都在其中。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和憤怒,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不知所措。
韓絕塵怒吼道:“燕破云!你好狠,你竟然殺了三哥!”說著,他身形一動,化作一道殘影,揮劍向燕破云刺去。燕破云大驚,急忙放下段無痕,躲開了韓絕塵這致命的一劍。他身形一躍,跳出院內,躲避著韓絕塵的攻擊。
“老四,你做什么!人不是我殺的。”燕破云大聲辯解道,“我剛跟老三談事情,沒有談攏,我就氣沖沖的走了。結果我剛走沒多遠就聽見老三的慘叫聲,我回來查看的時候,你們也過來了。”
然而,韓絕塵已經失去了理智,他雙目血紅,怒吼道:“我不會再相信你了,三哥一直說兇手是你,我還不信,看來兇手果然是你!”說完,他又是揮劍殺過去,劍光閃爍,寒氣逼人。
燕破云不敢怠慢,只見他身形如電,劍法如神,每一劍都蘊含著無盡的威力。韓絕塵的劍法也不弱,他的每一劍都如同狂風暴雨一般,讓人難以抵擋。兩人的劍在空中不斷交錯,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燕破云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韓絕塵的劍網中穿梭自如。他的劍法越來越快,越來越凌厲,讓韓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