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櫻看到這些話就有些氣悶。
張玉寧未免太把自己當(dāng)成一盤菜了。
媽媽去世還沒滿三個月,她都已經(jīng)登堂入室了。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們兩個到底想做什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蘇淵也想看看這一對顛公顛婆到底想做什么。
而且姜家的產(chǎn)業(yè)體量那么大,不可能說出事就出事,姜峰這么著急把手里的東西甩出去,說明他手里的東西絕對有鬼。
“好啊,那天我會把男朋友帶回來,正好好好的參加家宴。”
姜若櫻這樣回復(fù),隨后就不管張玉寧發(fā)的東西了。
反正她打定主意了,別再想讓她聯(lián)姻。
她和蘇淵是永遠都不會分開的。
…
姜家。
張玉寧看著手機里發(fā)來的消息,突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踩著高跟鞋就到了書房。
她在書房門口敲了幾下門,直到里面?zhèn)鱽砹艘粋€“進”子,她才敢進去。
她小心翼翼的上前,然后非常柔順的半跪在姜峰的腿邊,聲音諂媚溫柔,
“我剛剛和若櫻發(fā)消息了,她說了會參加家宴的,只是…只是她要帶她的男朋友回來。”
張玉寧芊芊玉手撫上他的手臂,把頭靠在了他的懷里,
“若櫻的男朋友是蘇淵,蘇淵這個人心機深沉,為人狠辣,不能小覷。
我們設(shè)的局,還能成功嗎?”
姜峰低頭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冷笑一聲,
“蘇淵又如何?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他能迷得了我的女兒,那是因為我的女兒愚蠢。
在權(quán)勢與金錢面前,他也不過是一條哈巴狗罷了,姜氏集團的潑天富貴,我不信他不動心。”
姜峰伸手從張玉寧脖子處向下,狠狠捏住。
張玉寧痛叫一聲,害怕新做的柔軟打波被捏破了,不由得握住了他的手腕,“峰哥,輕一點~”
“我只是擔(dān)心,蘇淵會看出破綻,姜氏公司已經(jīng)差不多要被掏空了,如果他跟著若櫻進入公司發(fā)現(xiàn)了端倪怎么辦?”
張玉寧是和蘇淵交手過的,知道這個男人有多么的謹(jǐn)慎,也知道這個男人有多么不好對付。
就連蘇天賜這樣久經(jīng)沙場的老狐貍都被蘇淵拖垮了。
萬一,姜峰是下一個蘇天賜。
那該如何是好?
她才剛抱上這個大腿沒幾天,可不能這么快就倒了。
“胡說什么?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有人能夠發(fā)現(xiàn),這還要多虧你替我做的金錢清洗還有假賬,真正的賬本被我放在一個誰也發(fā)現(xiàn)不了的地方。
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只要成功甩掉姜氏集團這個空殼子,我就會娶你。”
姜峰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緩緩的松開了手,然后摟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懷里。
張玉寧眼底閃過一抹嬌羞,抱住了姜峰的肩膀任他予取予求。
姜峰也沒有絲毫的溫柔,把她當(dāng)成一個工具來使用。
這個女人知道他的一些秘密,現(xiàn)在還需要這個女人的幫助,等到秘密被徹底的隱藏,這個女人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的妻子必須是名門正娶的大家閨秀,必須是貴族的女孩,有良好的修養(yǎng)以及出身,最好還要全身心的依賴他。
只有這樣的妻子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就比如那個死去的妻子。
只可惜那個死去的妻子患有精神疾病,這對他的未來十分不利。
只有抹消掉這些污點,他才能站得更高更遠。
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僅僅在商業(yè)上的沖擊,打算把手插到另外一個地方,擁有更高權(quán)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