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shí)候,王大壯看到陸小琪和王春花那樣,就穿個褲衩子,上面光溜溜,在他看來,一點(diǎn)也不正常啊。
陸小琪臉上一紅,趕緊解釋道,“哎呀,大壯,都被你看到了。你一個大老爺們哪兒能知道我們女人的難處,要是穿上那個睡覺,會不舒服的,所以都是脫了睡覺的。我們感覺很正常啊,又不是跟男人睡覺,我和春花都有這個,誰也不稀罕誰的啊。”
“是嗎?”王大壯摸摸鼻子,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有點(diǎn)奇怪。不過想想也是那個理,讓他睡覺帶個緊繃繃的東西,也不舒服。
“好吧,小琪姐,我相信你了,希望你和春花姐姐以后改邪歸正,重新做人,不要再犯那種錯誤了。”王大壯還是告誡道。
這種事兒,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況且兩人還有過很多次,他哪兒會輕易相信對方,必須經(jīng)常提醒。
陸小琪一臉幽怨,“大壯,瞧你說的,弄的我們跟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還重新做人,難道我們以前就是罪人了啊?”
王大壯也知道自己話說的有點(diǎn)重,連忙擺手,“不不不,小琪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意思是你和春花姐姐那樣,陰陽不調(diào),容易得病,甚至艾滋病都有可能,所以必須認(rèn)真對待。”
“啊,還有這么多麻煩,那那那......那我和春花......會不會得艾滋病啊?”她一個農(nóng)村婦女哪兒懂這些東西,只知道好玩,根本沒有科普過這方面的知識,一聽艾滋病頓時(shí)就慌張了。
王大壯哂笑一聲,“小琪姐放心,我給春花姐姐檢查過了,除了陰陽不調(diào),沒別的毛病,別那么擔(dān)心。”
艾滋病哪兒是那么好傳染的,首先得有傳染源,一般都是那種濫情的人才容易得。像陸小琪和王春花這樣,只有她們兩個人玩,根本沒有機(jī)會傳染。
當(dāng)然,保險(xiǎn)起見,他還親自探查過王春花體內(nèi),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病毒存在。
陸小琪聞言拍拍胸口,放心下來,既而她想到另一個問題,眼珠一轉(zhuǎn),看向王大壯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只是這種事兒,有點(diǎn)難以啟齒,畢竟,眼前這個男人跟自己還沒那么親密,而且是王春花的男人。
“哎,必須得跟春花談?wù)劊也趴梢?.....”
“不行,不僅要經(jīng)過春花同意,我還要征求一下大壯的意見,萬一人家看不上我呢?”
想到這里,他終于還是猶豫著開口,“大壯,姐也問你一件事兒。”
“啥事兒,小琪姐盡管說。”王大壯想也不想開口。
陸小琪美眸盯著王大壯說道,“大壯,你把春花的陰陽不調(diào)治好了嗎?”
她當(dāng)然知道陰陽不調(diào)是怎么回事,還不是缺男人缺的,只要有了男人,哪兒還會有陰陽不調(diào),故而有此一問。
王大壯臉上一僵,尷尬說道,“咳咳.......治的差不多了。”
不由的他不尷尬,畢竟這種事兒,跟一個不相干的大美女討論,有點(diǎn)上不去臺面。
“那......大壯,你.......你看姐是不是也是陰陽不調(diào)啊?”陸小琪媚眼如絲,聲音帶著誘惑的顫音。
“呃......咳咳......這個.......好像是......”王大壯吞吞吐吐回答。其實(shí)他不用看就知道,對方肯定也有這個毛病。
只是這治療方法有點(diǎn)難搞,必須得找個男人,人家此時(shí)問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言自明。
陸小琪見他這么窘迫,依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繼續(xù)說道,“大壯,你都幫春花治療了,能不能也給我治療一下,不然,姐都不知道找誰治療了。”
周圍的男人,她一個都看不上,要不然,也不會跟王春花一個女人搞一塊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