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飯時,尹仇欲言又止,秀秀看他,他又說沒事。
來回幾次后,秀秀直接放下了碗筷,一副你不說我就不吃飯的架勢。
尹仇斟酌了一下才開口:“秀秀,昨晚我答應你可以去花神節了。”
秀秀點頭,表示她已知曉。
尹仇的嘴張了又張,好一會兒才找到適合的問法:“秀秀就沒什么想同我說的?”
秀秀歪頭想了會,搖頭。
這下尹仇有些憋不住了:“秀秀知不知道為何我會允準?”
秀秀點頭。
尹仇有些緊張,“秀秀知道?知道什么?”
秀秀眼珠子一轉,在小板子上寫,“知道兄長喜歡我,才會讓我去。”
尹仇看到這個回答,雖然也對,但又不是他想要的答案,連連嘆氣。
猶豫了片刻,他鍥而不舍的追問:“秀秀知道?那知道我對秀秀是哪種喜歡?”
秀秀一手拿著雞蛋,一手寫,“兄長不是說過么,對秀秀是對妹妹的喜歡。”
尹仇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無力感,他懷疑秀秀是否知道他昨晚的觸碰。
他好希望秀秀是知道的,這樣就代表秀秀不排斥他的身體變化,而且秀秀還親了他的手指,這算不算是秀秀的回應?
尹仇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小丫頭莫不是就是在故意試他?
尹仇看著被雞蛋噎的直抻脖的秀秀,忙遞上了水,尹仇搖頭,秀秀怎么會故意試他。
他也開始吃雞蛋,秀秀若是故意試他,那代表什么。
尹仇猛地抬頭,嘴角上揚,再次問秀秀:“秀秀,你對我是哪種喜歡?”
秀秀笑,寫給尹仇,“自然是和兄長一樣的喜歡。”
果然,他的秀秀,還真是和他一樣,聰慧的很,答的挑不出問題。
這個回答,怎么解釋都是通的。
走前尹仇囑咐秀秀,這幾晚他都要在衙門那邊留宿,讓秀秀早點歇息。
而后尹仇又安排了兩個侍女服侍秀秀。
這兩個侍女樣貌普通,穿的也是尋常人家的衣服,沒有尹仇身邊內侍的那種又奴又貴的氣質。若不特意說,也只會以為是這村里的尋常百姓。
聽聞尹仇這兩日都不回來,秀秀有些失望,她剛發現尹仇的秘密,尹仇就躲開了,她還想再逗逗尹仇呢。
尹仇看著抱著自己腰一臉不舍的秀秀,語氣滿是寵溺:“待我忙完這些時日,就回來陪秀秀。”
然后從懷里拿出一個荷包,蹲下身子,系在了秀秀腰帶上,裝的嚴肅說:“不許帶別人的荷包,不然……”
秀秀又及時的捂住了某人的嘴,不讓那威脅的后半句出口。
尹仇揉了揉秀秀的頭發,原本梳理平整的毛發變得炸毛。
想起秀秀捂著頭不讓他碰,還瞪著他的小樣兒,尹仇就忍不住笑。
在衙門里集合的六位司使看尹仇時而發呆,時而輕笑,時而眉頭緊鎖的模樣,也猜到他們督主在想什么。
眾人已經停止了討論,等待著督主的意見,可他們督主心根本就不在他們身上。
成智清了清嗓子,提醒尹仇,尹仇這才發話,說的卻是讓大家再重說一遍。
另一邊在學堂上課的秀秀,也是咬著筆桿子發呆。
她想趁著花神節,給尹仇準備點“節目”。
經過這幾天的曖昧拉扯,秀秀認定尹仇就是喜歡她,而且是非常喜歡,尹仇的行為已經明顯超越了兄妹的界限。
就算尹仇情史再單純,也不可能意識不到這是男女之愛吧。
秀秀不明白為什么尹仇不愿意承認對她的喜歡呢?
看昨晚尹仇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