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煜宇閣內(nèi)燭火通明,秀秀撫摸著狐貍毛發(fā),將擄下來的狐貍毛毛都攢到了一起。
尹仇則在旁邊整理著批閱完的奏折,和秀秀和好后,做什么都順了。
小狐貍本來是上尹仇身邊爭寵的,誰想到尹仇只摸旁邊的小姑娘,一下都沒摸它。
小狐貍想咬那姑娘,可顧忌著尹仇在,它沒敢造次,卻被姑娘束縛住,再都沒能逃開。
秀秀頗為可惜的說:“上次就差一丟丟把妲己馴服了,都怪兄長后來不配合,這下妲己更難聽我的了。”
尹仇將整理完的折子在長桌上擺好后,又將手掌貼到了秀秀小腹。
“這有何難,秀秀若想,我們再來一遍就是,這次一定配合秀秀到最后。”
美人這是忙完閑下來,又要開始忙活她了。
秀秀側(cè)頭,少年笑得純?nèi)唬瑵M眼都是擼著狐貍的小姑娘。
哪想小姑娘竟是一口答應了下來,“我也正有此意,不過不是今日。”
尹仇不解,“為何?”
秀秀卻說:“朕今日身子有恙,不可過度操勞,明日再寵幸朕的妲己愛妃。”
說完還挑起尹仇的下巴,啾了一口。
尹仇被突然一吻,自然是開心,可是秀秀說“明日再寵幸”?
那言外之意,他明日可以不用再施苦肉計或者美人計,就能在秀秀房間留宿了?
以前秀秀是他想怎么稀罕,就怎么稀罕,是他不知珍惜。
現(xiàn)在還得他賣弄姿色,才能得到片刻恩寵,但是他好像也挺開心的,是怎么回事。
忽然鼻間一股血腥味兒,尹仇忙把秀秀抱起放在身上。
秀秀頓覺一股暖流而下,就被尹仇抱到了身上,結(jié)果可想而知。
月明夜深,秀秀臉色發(fā)紅,看著尹仇青衣上的血污。
“兄長……給你衣服弄臟了,你脫下來,明日我給你洗。”
“欺負我時都不見你這般,衣服臟了秀秀倒是做錯事的模樣。”
尹仇脫了衣裳,甚合他心意,臟的很及時。
“無礙,明日交給丫頭們就好,秀秀該換月事帶了。”
尹仇將新的月事帶用棉絮填充好,看著秀秀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兒。
便給秀秀演示著,好在構(gòu)造簡單,怎么系秀秀也是一眼就懂。
他想給秀秀換,可是小丫頭實在不好意思,給他攆了出去。
行吧,那他便把這舊的洗洗。
再回屋,秀秀愣是把屁股又圍了一圈,以防萬一。
他鼻子好使,其實大可不必的。
尹仇帶著外面的涼意上床,洗好的月事帶搭在了屋內(nèi)一角。
“兄長……我自己洗就好了啊……”秀秀很是不好意思。
“秀秀害羞了?無礙,你身子不方便下床。之前的也是我換的,有什么難為情的。”尹仇笑意更盛。
再回床上,秀秀又變回之前粘他的樣子,也不知是為感謝還是獎勵他,親了親他的胸口。
“你知道我們律所那個主任,可封建迷信了,還不如煜哥哥你。”
尹仇聽到秀秀稱呼變化,知道他這招收買人心的計策很是成功。
“哦?怎么個封建迷信法?”
然后就是秀秀滔滔不絕的吐槽,“他覺得我們女孩子來姨媽晦氣,廁所不讓我們?nèi)右虌尳淼模f影響他財運什么的。”
尹仇大概意會了姨媽之意,還附和著秀秀一起吐槽,“我從未聽聞有過這種說法,按照天啟的規(guī)矩,女子來癸水時,若趕上須去寺廟中供奉,廟中都是允許女子安歇好了再來的,從未有過晦氣之說。”
“是這樣么?那反而是我們落伍了。像兄長這么說,我覺得天啟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