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多最終沒把一生要強的秦隊長拉進去,她怎么塞都塞不進去。
眼看著巨狼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樣子。
許多多這只小喪尸都差點累到會喘氣了呢,她歪頭看著他,最后踮腳親親他的鼻子,“不難受,我們睡客廳。”
秦洛就看見她小小的一只,在客廳忙忙碌碌著,把茶幾收起來,再換上一張大毛毯,又拿出被子和枕頭。
鋪床的事情本該他來的。
大狗子表示很郁悶。
許多多叉著腰看著自己鋪的床鋪,很滿意地點點頭,“看!這里也很好睡。”
秦洛心里軟乎乎的,他低頭蹭蹭許多多,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仨損友回房后,才伸舌頭舔舔許多多的臉頰。
巨狼的舌頭粉粉軟軟的。
許多多的臉被舔得濕漉漉,她還抿嘴笑,“是軟的!”
秦洛還怪不好意思呢。
狼是犬科,又不是貓科,肯定沒有倒刺的嘛。
最后是巨狼守著小喪尸睡覺。
許多多累了一天,前面也沒睡多久,倒頭抱著他尾巴就睡了。
秦洛睡不著,就守著她,趴著盯著她看,從這個角度的視野看許多多很特別,顯得她格外小一只。
白述說全擬態(tài)后會激發(fā)獸形的習(xí)性,秦洛還不信,等他看著許多多后,他突然覺得很想把她全身舔一遍。
讓她染上自己的味道。
現(xiàn)在許多多身上的味道是沐浴露的味道,香香的。
巨狼抬起腦袋左右看看。
再三確定二貨隊友們不會突然出現(xiàn),這才偷偷摸摸地舔許多多的臉蛋一下,隔一會兒就舔她一口。
最后心滿意足地守著她合眼休息。
第二天早上。
陳小飛和王威虎一切如常,打著哈欠說要去幫著救援。
結(jié)果接到紀教授通知,讓他們3A全員先撤回H市基地。
于是他們今天就得返程。
白述路過客廳看秦洛的眼神怪怪的,把秦洛看得直心虛。
許多多一早上起床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濕漉漉的,衣領(lǐng)也是濕漉漉的,昨晚被大狗子舔了個遍,但尸尸很淡定。
只是自己換了衣服。
秦洛心虛的很。
陳小飛偏偏嘴巴還沒個把門,路過巨狼后,還盯著自家隊長猛瞧,忽然摸著下巴對著白述說:“老白,我怎么覺得今天的秦哥有點羞澀啊??”
秦洛差點四條腿絆倒。
白述笑出聲,意味深長地說:“我覺得你可以不用那么好奇。”
陳小飛更懵了,“為什么啊?!到底為什么啊?!”
秦洛自閉了。
王威虎的直覺告訴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他干脆裝傻充愣。
這一天天的。
美好的清晨從吵鬧聲開始。
許多多在洗手間刷牙,聽見他們鬧騰的動靜,不禁會心一笑。
離開前他們?nèi)タ戳艘淮涡÷埂?
她已經(jīng)把長發(fā)剪掉。
許多多看見她的第一眼,還有點恍惚呢,“為什么剪頭發(fā)?”
小鹿摸著自己的短發(fā),笑著說:“這樣方便,我把頭發(fā)放進家人的墓里啦,陪著他們,我晚點再去找他們。”
就讓頭發(fā)先陪陪他們吧。
王威虎聽了都怪感動的,雖然他和白述還有陳小飛不在現(xiàn)場。
但也聽見了小鹿崩潰大哭的聲音,她那會兒話說的是不好聽,倒也能理解,后面還是她帶的路呢。
小鹿說等她身體養(yǎng)好了,她不打算在基地當(dāng)文職工作了,“我準(zhǔn)備上前線,已經(jīng)正式申請進后勤小隊啦。”
她這副看淡一切的表情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