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洪義又問道:“他出手之前,你沒有表明身份嗎?”
牛俊文略一思慮回答道:“說了啊,我說我是昌州城牛家的,家父跟司徒伯父還有過幾面之緣,那小子不聽還好,一聽我說自己是牛家的,他根本沒有把我當(dāng)回事,還狂妄地說道牛家算個什么東西?”
“他說在通州城司徒家族是第一家族,是我惹不起的,然后就對我出手了,我本來是想跑的,結(jié)果也沒有跑掉,然后...然后就...”
牛俊文說到這里,又開始扯著嗓子嚎了起來。
牛洪義聽到這里頗為冷靜地說道:“照你這說法,倒是非常像司徒家族的一貫作風(fēng)。不過,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是先派人去核實一下,看看司徒家族是個什么態(tài)度!”
八天后,牛洪義派出的人回來稟告說:“司徒家主被刺殺身亡死無對證,新任家主司徒寒元矢口否認司徒乾元有義女,家族中的人更是沒有見過牛公子,所以傷害牛公子一事純屬無稽之談?!?
“同時,還警告說,不要來看司徒家族的笑話,更不要把屎盆子隨隨便便地往司徒家族身上扣,否則后果自負...”
牛洪文聽到下人的匯報之后,氣得一揮手把桌子上的茶杯給摔的粉碎。
他生氣地說道:“司徒家族欺人太甚,敢做卻不敢當(dāng),你司徒家族雖然勢大,但我牛家也不是好欺負的,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也難怪牛洪義如此生氣,這??∥牟徽撌穷^腦還是能力都是非常出眾的,年紀輕輕已經(jīng)能夠獨當(dāng)一面了,幫助自己解決了不少問題,本是當(dāng)著接班人來培養(yǎng)的,如今被人廢掉了命根子,這誰能接受得了?
幾日后,通州城又傳出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司徒家族一名嫡系子弟被人廢掉了命根子,這讓通州城的百姓,又是一番眉飛色舞的議論。
司徒寒元得知這個消息之后,氣得七竅生煙,馬上想到前幾日有兩人上門興師問罪,說的就是司徒乾元的義女,傷了一個什么牛公子的命根子。
這才過了幾天,司徒家族的嫡系子弟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這事八成就是那個昌州城的牛家干的。
“看來,得給一些人顏色看看了,要不然大家都以為司徒家族可以任人宰割了!”
就這樣,司徒家族陷入了一場苦戰(zhàn)之中,沒有了陰元宗這樣鐵桿盟友的支持,司徒寒元一時半會兒,拿不出壓倒性的力量打敗牛家。
牛家因為是做珠寶生意的財大氣粗,平時就跟鏢局和一些江湖勢力來往頗多,“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牛家開出了令人無法拒絕的條件
一時間對自己武功有自信的江湖中人,一波又一波的地壓向了司徒家族。
最終牛家勝出,司徒家族的嫡系子弟傷的傷亡的亡已經(jīng)十不存一了。
要不是司徒寒元見形勢不利及時認輸,賠了一大筆銀子給牛家之后才息事寧人。
這一戰(zhàn),就會讓司徒家族走向滅亡!
昆吾劍祖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