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肆】;都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驚恐。
其中還有一個人類,好像因為過度惶恐,握著刀柄,發(fā)出細小的顫微抖動。
十二鬼月紛紛抬頭,看向白枝,等待著命令。
白枝悠哉地聳聳肩,
在蝴蝶忍和富岡義勇進入淵罪范圍,白枝就察覺到了,
畢竟,他們二人提供恐懼情緒;已經(jīng)不亞于上弦月,明顯到黑夜中的一抹燈光。
但白枝并不想和這個世界的好人牽扯太多,
白枝看著天空中的月色,聽著耳旁痣城大小姐與淵罪又在打鬧起來。
痣城大小姐抱住淵罪,不停地搔癢她的腰間:“笨蛋淵罪,都說了,不要用【惡】污染白枝的思維呀。”
被迫發(fā)出笑聲的淵罪,不斷反抗,身體扭來扭去:“唔哈哈,哈哈,笨蛋!哈哈哈,笨蛋痣城!別對我搔癢哇!我最怕癢了?!?
白枝嘴角緩緩翹起,感覺這種生活也不錯;內(nèi)心暗道:(“對嘛~這才對嘛!或許自己要換一種舒服的生活方式了?!保?
白枝扭頭,視線略帶趣味地,看向蝴蝶忍與富岡義勇。
可能是心理作用,即便白枝視線沒有絲毫惡意,也讓二人嚇得驚出冷汗。
心臟猛然收縮,不知覺用出呼吸法,神經(jīng)繃緊,全身已經(jīng)達到備戰(zhàn)狀態(tài)。
下一刻,白枝轉(zhuǎn)過身子緩緩離去,并通知十二鬼月們:“走吧,回無限城?!?
十二鬼月與鬼舞辻無慘,內(nèi)心同時齊齊哀嘆一聲;童磨解脫了,他們還要繼續(xù)受苦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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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與富岡義勇,二人就這樣停留在原地,身體緊繃,直到白枝等人徹底離開,他們才齊齊松口氣。
其實他們最開始也非常猶豫,在想要不要襲殺上去。
但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那種行為,不是勇猛,而是愚蠢。
況且他們這次,只是來對付童磨的。
而現(xiàn)在,不費一兵一卒,童磨就被殺死;他們鬼殺隊還首次探知到鬼舞辻無慘的真實面目。
這次鬼殺隊某種意義上,已經(jīng)很賺了。
唯一令二人沒想到的是,‘鬼舞辻無慘’竟然如此恐怖,手段殘忍,下手果決,喜怒無常。
該說,不愧是傳說中的鬼王嗎,也只有這種恐怖的存在,才能讓十二鬼月臣服。
而蝴蝶忍見一直憎恨的童磨,這樣輕描淡寫的死去,始終有種不真實感。
她就以這樣直勾勾地盯著童磨的尸體,最后走上前,將童磨的頭連同頸椎,拎在手里。
蝴蝶忍與富岡義勇二人,緩緩退出叢林,離開村落;
雖然周圍已經(jīng)沒有敵人,但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與之前驚恐,都不允許返回的路上掉以輕心。
二人回到駐守地,風柱與巖柱走上來詢問事情如何。
蝴蝶忍與富岡義勇,毫無保留,講述他們看到的全部;包括他們被嚇得冷汗直冒。
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是為了更好的說明‘鬼舞辻無慘’的強大;不讓鬼殺隊們掉以輕心。
畢竟蝴蝶忍與富岡義勇的實力,眾柱們都是有目共睹;
單憑氣勢和威壓,就讓蝴蝶忍與富岡義勇嚇得瑟瑟發(fā)抖,可想而知‘鬼舞辻無慘’有多么恐怖。
隨后二人形容其‘鬼舞辻無慘’的長相:
黑發(fā)黑瞳,16、7歲少年模樣,長相異??∏?,短發(fā)腦后扎著短馬尾;身穿白色囚服,四肢戴著明顯的鐐銬,腰間有著漆黑的刀刃。
沒過幾天,‘鬼舞辻無慘’(白枝)的懸賞通緝,傳遍一個又一個城市。
人在死神:被傳千年夢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