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盛哥兒喚她舅母,管她要果子吃的樣子。
她也不求沈規(guī)跟他相敬如賓,身邊只要添了個孩子,這日子就好過了。
嚴氏深深地吸了口氣,頗有幾分視死如歸的樣子。
她這嚴陣以待到了將歇的時候,阿元卻一臉喪氣的回來,說沈規(guī)出去了。
‘這個時候他出去做什么?’嚴氏做好了準備,卻撲了個空。
‘還能做什么?總是去那些腌臜的地方。’她面露嫌惡之色。
看著嚴氏不言不語的,臉色卻越發(fā)難看,阿元趕忙道“爺是忽然間出去的,像是有事。”
“可有人來傳話?”嚴氏壓根不信沈規(guī)忙事情去了。
阿元遲疑道“奴婢是沒聽說,要不奴婢去問……
“不用了。”嚴氏厲聲打斷,又平了口氣,垂著眼簾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才道“我去瞧瞧哥兒,回來就準備安置吧。”
阿元只有應(yīng)‘是’,心里很為嚴氏焦急。
沈規(guī)今日還真不是去風(fēng)花雪月的,雖沒人來傳話,是他自己忽然想到差事的疏漏之處,出門找吳罰商量去了,兩人商議完畢歸家已是夜半,嚴氏連院門都鎖了,沈規(guī)也不叫門,直接去了平王妃的大院里歇下。
可把平王妃給心疼壞了,第二日叫了嚴氏來一頓詰問,嚴氏才知道是自己昨日誤會了,她既埋怨沈規(guī)半句吩咐也不給,也有幾分自責(zé),心里五味雜陳,不知該日后該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