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切秘密都遮掩在身后。
因為鄭綿綿上次泄露了鄭令意給她吃食的事情,還使得鄭令意受罰。
雖沒釀成大禍,可也是個教訓。所以現在許多事,她們也不敢貿貿然告訴萬姨娘或是鄭綿綿了。
“綿綿,你怎的來了。”鄭嫦嫦順勢掩上了門,對鄭綿綿笑道。
鄭綿綿想進屋去,卻見鄭嫦嫦動也不動,只是一味笑著。
“綠濃在椅子上寐著了,咱們還是別吵醒她了。”鄭嫦嫦撒謊時倒還算鎮定,只是愛眨眼。
鄭綿綿露出一臉了然的神色,撅了噘嘴,道:“我知道,畢竟是夫人派來的丫鬟,總是驕縱金貴些,紫心也是這樣,做差事總是懶懶散散的,仿佛是我親姐!”
鄭綿綿的聲音雖不大,可她離門邊近,叫屋里的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綠濃十分尷尬,巧羅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別介懷。
鄭綿綿年幼時口齒不甚靈便,不過在鄭嫦嫦和鄭令意兩姐妹身邊待久了,漸也學會說話了。
對著旁人雖還是一副支支吾吾的畏縮樣子,不過對著這些個熟人的時候,卻逐漸露出她本來的性子。
“那咱們去我房里玩吧。我的大雁怎么也繡不好,看起來像只水鴨!”鄭綿綿道。
“是不是給你姨娘的生辰禮兒?又想讓我給你做白工?”鄭嫦嫦半真半假的怒道。
鄭嫦嫦臉上還帶著笑,可鄭綿綿卻冷了臉色,松開了牽著鄭嫦嫦的手。
“姐姐怎么這樣說話?都是自家姐妹的,煩你教我幾針,難不成還要給銀子嗎?”
雖說鄭綿綿常蹭鄭嫦嫦的針線活計,可鄭嫦嫦視她為親妹,心里并不計較,口中說得也不過是玩笑話。
鄭嫦嫦面上的笑容尷尬的僵住了,她輕聲辯解道:“我只是玩……
話音未落,又聽鄭綿綿不滿道:“十五姐替姐姐你做的活計也不少,你的繡樣子不都是她描的嗎?也沒見十五姐跟你這般計較呀?”
鄭嫦嫦不想與鄭綿綿起爭執,心里有些不快,卻還是語重心長道:“綿綿,我只是說句玩笑話罷了。”
鄭綿綿鼓著個臉看著她,似乎在等著鄭嫦嫦給她道歉。
不過鄭嫦嫦也愣是沒說一句,還是鄭綿綿等不及了主動道:“那你可得給我繡大雁。”
鄭嫦嫦點了點頭,鄭綿綿便回房拿了繡品給她。
兩人之間的氣氛稍有些尷尬,鄭綿綿沒再纏著鄭嫦嫦,回自己房里去了。
外頭的雨還是那么大,鄭嫦嫦默默的立了一會子,便關上房門,拿著繡品走進了偏閣。
“十九姐兒說話真是不入耳,這往小了說不過是姐妹間幫個小忙,何必這樣咄咄逼人。再說了,她與姐兒再要好,又怎么能跟你們親姐倆相較?”
剛才兩個姐兒之間的話,巧羅可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鄭嫦嫦已經尋出了針線,飛快的上手繡了幾針,頭也不抬的說:“其實,綿綿大概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老要我幫她做這個做那個的,她畢竟隔了一層,越長大心思越多,再加上十四姐總愛挑撥,所以她生怕我和姐姐之間容不下她了。”
聽了這話,巧羅不由得多看了鄭嫦嫦一眼,又低下頭看著忽明忽暗的炭火,道:“還是姐兒通透。”
鄭嫦嫦忽笑了一聲,道:“我多看兩個字都覺得頭昏,哪想的明白這些道理,這話是姐姐說的。”
外頭下著雨,屋里本該是潮乎乎的,可是暖著一爐子的藥,炭火把空氣里的水汽都趕了出去。
房間里既溫暖又干燥,若不是心里有著牽掛,只怕綠濃是真的要睡著了。
“巧羅姐姐,我來看著炭火吧。你去歇一會。”綠濃起身,對蹲坐在地上守著炭盆的巧羅道。
巧羅突然揚起了扇子,示意綠濃不要說話。
綠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