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簡直是有辱斯文，這紙張何其珍貴，你卻，你卻用于擦屁股，當真是氣死朕了！”

李二氣的渾身顫抖，指著趙無疆，恨不得將趙無疆掐死。

趙無疆癟了癟嘴：“陛下，這衛生紙非常薄，墨水在上面根本不能寫字，不用來擦屁股還能用來干嘛？反正也是意外得來的產物。”

“再者說了，這東西是臣創造出來的，臣愛怎么用，怎么用，陛下雖然是天子，可還能管到臣拉屎放屁么？”

穿越到大唐后，趙無疆并沒有感到不習慣，畢竟，大唐這個朝代，許多東西都已經發展起來了，加上西域那邊的商人來大唐淘金，也給大唐帶來了許多蔬菜和水果的種子。

唯一一點讓趙無疆感覺難受的，就是拉屎后，居然要用絹布來擦屁股，而且，這絹布還得反復利用，即便是下人將這絹布清洗過了，可還是讓趙無疆心理上有些惡心。

這也就是趙無疆等朝廷高官，或者賺的到錢的富家之人會用絹布。

若是普通百姓們，他們都是用的廁籌，瓦片，扁平石塊，干草枯葉等東西擦屁股，讓趙無疆想想就感覺可怕。

而系統獎勵的造紙術，從衛生紙到宣紙的做法都有，如此一來，趙無疆還不趕緊的將衛生紙造出來，以此代替那絹布？

反正，衛生紙造價便宜至極，只是用一些邊角料搗碎后，按照步驟，就可以制作出來。

所以，自從紙張出世后，不止趙無疆，就連府邸和逸云山莊都已經更新換代了衛生紙。

聞言，李二，杜如晦等人張了張嘴，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趙無疆說的不錯，這些紙張乃是趙無疆造出來的，趙無疆如何處理，是趙無疆的事，李二即便是皇帝，也不能管的這么寬。

只是，想到，珍貴無比的紙張，卻被趙無疆用于擦那污穢之物，李二等人心中都有些膈應。

趙無疆看到膈應的李二等人，無奈的搖搖頭，隨后走出學堂，取出一卷衛生紙，遞給李二等人看后，李二等人這才釋然：“無疆，待會多送一些到皇宮來，讓朕和太上皇等人也用用這什么衛生紙！”

“陛下不說臣有辱斯文了？雖然陛下是天子，可這東西乃是臣辛苦制作的，怎么的，陛下也得意思一下吧？”

看著李二如此厚顏無恥的樣子，趙無疆當即忍不住懟了過去，說他有辱斯文，你李二現在這是在做什么？現在看到衛生紙的好處了，就想要？可以啊，拿錢來買。

“你敢如此跟朕說話？”

李二瞪著眼睛，看著趙無疆，語氣略顯不善的說道。

“嘁，陛下身為一朝天子，難道還想強搶屬下的東西么？若是陛下想強要，臣自然阻攔不了，不過，今日陛下強盜之名，明日必然會風靡長安，進而以極快的速度傳到整個大唐之中，讓我大唐的百姓知道，我大唐之主是個什么樣的人！”

之前送聘禮之時，已經清空了趙無疆大半的家財，現在，改造萬年縣，又是花了一大筆開銷，即便是玉液酒和將軍烈銷售火爆，可也跟不上趙無疆花錢的速度啊。

而且，實驗造紙術的時候，雖然有了完整的工藝，可還是浪費了不少材料，其他的暫且不說，那青檀樹的樹皮在大唐可是稀缺玩意，只有嶺南那邊才有，想要大量運送過來，這成本也非常巨大。

而竹子同樣如此，只有在南方那邊才有大量產出，所以， 這段時間，趙無疆組建商隊，去采購這些材料，也花費甚大。

加上趙無疆對跟自己做事的人本就極為大方，所以，此刻趙無疆已經陷入財政危機了。

之前，被李二和程咬金強要了玉液酒大半的產出，趙無疆心中就有些不爽，程咬金還算好，至少，人家程咬金拿了玉液酒后，就會用他家莫名死亡的牛來換，可以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