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突厥首領，趙無疆冷笑一聲，聽著遠處傳來的密集腳步聲，趙無疆拎著突厥首領，站在原地，等待來人的到來。

“冠軍侯？敢問冠軍侯為何在此？”

趙無疆在長安城的名聲非常大，尤其是趙無疆解決天花后，更是讓趙無疆達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程度，即便是三歲小兒也聽說過趙無疆的名字。

巡視長安街道的侍衛自然也能認得出趙無疆，看著四周橫七豎八的尸體和一片狼藉的戰斗中心，為首的執戟郎心中暗自佩服趙無疆的武藝，面上卻是詢問道。

“突厥派了百余殺手來刺殺本將，被本將擊潰，還有大概二十多個突厥黑衣人分散逃跑，你等速速去追擊！”

趙無疆聞言，對著執戟郎說了一聲后，拎著突厥首領，翻身上馬，朝著自己的府邸中疾馳而去。

這些突厥派殺手來刺殺他，必然是突厥那邊發生了什么變故，對于跟突厥有血海深仇的趙無疆，自然不想錯過覆滅突厥的任何機會。

這次突厥派殺手過來，必然是那邊互市起到了效果，此刻，大草原那邊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只是，讓趙無疆奇怪的是，突厥怎么知道互市乃是自己提議的呢？

心中想著，面上，回到府邸后，讓魯舫給自己安排一個偏僻的房間，提著突厥首領，進入房間后，趙無疆便開始對突厥首領施加酷刑。

這個時代，刑訊逼供只是家常便飯，何況，對象還是異族，趙無疆更加沒有心理負擔了，看著發出凄厲慘叫的突厥首領，趙無疆臉上沒有浮現任何表情。

足足折騰了半個時辰，趙無疆在其身上已經用了七八種刑罰，可這突厥首領還是沒有開口的跡象，即便是仇視突厥的趙無疆，也不由得暗暗佩服了起來。

“還不說么？只要你說出你背后的主子是誰，本將就會給你一個痛快！”

趙無疆看著渾身遍體鱗傷的突厥首領，淡淡的詢問道。

“呸，有什么手段就使出來吧，你大爺什么都不會說的！”

突厥首領聞言，吐出一口鮮血，雙目憤怒的看著趙無疆，虛弱的說道。

“有骨氣，既然你不說，那就由本將來猜猜你背后的主子是誰？”

趙無疆看到硬氣的突厥首領，心中雖然佩服，可他卻沒打算這么簡單放過他，饒有興趣的圍繞著突厥首領走了幾步后，繼續說道：‘本將雖然不在邊關，可對你突厥的情況還是知道幾分的，目前，突厥最大的勢力是突利，難道你背后的主子是突利？’

一邊說，趙無疆一邊仔細的注意突厥首領的神情，看到突厥首領沒有任何表情后，趙無疆略過突利，繼續說了幾個突厥比較大的部落首領，例如薛延陀部等，可是，無一例外，這個突厥首領虛弱的臉上沒有浮現任何表情，反而隨著自己的猜測，臉上浮現一抹嘲諷之色。

看到這一幕后，趙無疆知道，要么，就是這個突厥首領的心理素質太好，能夠完美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要么，就是自己說的這些人，都不是他的主子，認為自己只是在做無用功，所以這才浮現嘲諷的神情。

前世，趙無疆在狼牙的時候，專門學習過這種心理學，雖然比不上那些專家，可自問一般人絕對瞞不過自己的雙眼。

趙無疆趨向于后者，這個突厥首領背后的主子不是自己之前說的那些人，既然不是，在大草原還有誰這么恨自己呢？

忽然，趙無疆腦海中靈光一閃：‘你是西突厥的人？’

趙無疆話音剛落，突厥首領瞳孔緊縮，臉上的嘲諷消失不見，雖然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可這一幕還是被緊緊注視突厥首領的趙無疆注意到。

“你果然就是西突厥的人，難道西突厥意欲吞并東突厥？那么，你們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