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找我?”林月瓷平淡開口。
“嗯,來你的地盤喝酒,尋思跟你打個招呼來著。你來得正好,有些事情向你請教下。”
“說吧。”
“要不進去坐著聊?”陸浩皺眉,他感覺林月瓷今天好像有些不對勁,如果不是她身上那特有的香味,他甚至覺得眼前的人是林月薇。
“不必,有什么直說好了。”林月瓷依舊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
“我想知道陳家的背景。”
“這個你可以直接問陳智圖。”
“你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么?”陸浩心里越來越煩躁,說話的口氣也變得不太好。
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最可怕往往不是憎恨或冷漠,而是沒有情緒。
前者至少說明這個人或者這個做的事情,至少在你心里多少都有點一影子,才會讓你衍生出冷漠或憎恨的情緒。
而沒有情緒,說明這個人的一切,和你都沒關系,你都不在乎,他成為全球首富也好,犯罪被槍斃也罷,你都不一點也不在意,因為你的心里,壓根就沒有這個人的一絲一毫。
而陸浩的理解中,林月瓷此刻就是如此,對自己毫無情緒,和路人無疑。
陸浩認為,他和林月瓷關系怎么也算是朋友了吧?再不濟兩人曾經都互相幫助過,總是有的吧?
上一次見面,分別的時候還有說有笑,什么“雙飛”啥的,高速路上車開得飛起。
就幾天沒見,至于平淡成這樣?
“話我不說兩遍,要知道陳家的事情,你自己問陳智圖,還有事沒?”林月瓷話語變冷,甚至出現一絲厭惡。
這自然被陸浩清晰捕捉到了,而他因為喬家的事情,心情本來就很糟糕,這會兒徹底繃不住了,一句話也沒說,越過林月瓷,直接離去。
陸浩平時看上去吊兒郎當不正經,但是內心深處,依舊擁有著少年郎的不羈與桀驁。
行唄,那就當不認識好了。
當陸浩出現在陳智圖莊園中時,陳智圖正在滿頭大汗的為他三階長劍施工,這給陸浩整無語了。
“話說,就鑲嵌一個黃寶石而已,你這前后忙乎十來天了都。這玩意兒有那么復雜么?”
“陸先生,這鑲嵌,可不是把黃寶石固定在武器上就完事 。需要以特殊辦法將寶石的里面的晶體排列方式,完美融入武器中才行。而你的這塊寶石是中級的,晶體序列比初級復雜太多,花的時間自然長了。”
陳智圖一邊施工,一邊跟陸浩耐心解釋。
“這么繁瑣?那市面上的那些紅寶石也都是這個流程嗎?”
“不不,他們的工藝,可沒這么復雜。半天就能完鑲嵌這個步驟。”陳智圖搖頭道。
“我去,那你為何不使用他們那種工藝呢?不是更省時間么?”陸浩更無語了。
“他們的工藝?哼哼,給我匠人提鞋都不配。”陳智圖一臉不屑。
“哦?他們如何?你陳智圖匠人又如何?”見陳智圖這副表情,陸浩來了點興趣。
陳智圖停下了手里的活,掏出絲巾擦了擦汗,一本正經的說道:“陸先生,過程我就不給你細說了,你可能也沒興趣。你知道一塊初級寶石的增幅是多少么?”
“這個我倒是了解過,初級的話在20%左右,中級大概是50%,高級能到100%,怎么了?”
“你說得沒錯,市面上的鑲嵌工藝的確只能做到這樣。但是給我做的話,我能把這個數字翻一番,比如你這塊中級黃寶石,我能讓它到100。這就是我異職,匠人。”
說到這里,陳智圖臉上露出自豪的神色,眼神中也閃爍一種耀眼的光芒,叫做自信。
陸浩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這就是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