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美妙滋味,沖擊到久久不能回神。
“呼嚕嚕......”
接下來,就是一頓吸溜菜糊糊的聲音。
左馳瑕有樣學(xué)樣,呼嚕了一口后比肥仔吃得還要猛。
官差們半信半疑:有那么好吃?
半信半疑的把碗遞了過去。
接下來的是左氏族人們......
大伙兒都顧不上剛盛出來的糊糊,燙嘴不燙嘴。
一個個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只想往嘴里扒拉。
直到把幾大鍋吃完,才有心思交流起意見來。
這個摸了摸火辣辣的舌頭:
“哎喲喂,這都是些什么品種的野菜,滋味怎就這般鮮美?”
那個捂著至今被燙得發(fā)痛的胸口:
“口感鮮嫩、清香鮮甜!光吃這個野菜我都能干三碗!與這個雜面一起煮是絕配??!”
甚至有人稱:“頓頓吃這個,拿肉我都不樂意換!”
小孩們不言語,只一個勁兒的舔碗......
左氏族人們大多可都是吃過山珍海味的,如今也是被這野菜糊糊鮮掉了舌頭。
官差們是后知后覺,沒待他們搶到第二碗,幾個大鍋都已經(jīng)空了。
意猶未盡,還想讓佘氏再給做一鍋。
佘氏無奈攤手:
“官爺,這個野菜我們也就發(fā)現(xiàn)了一處有,連根都給拔了回來,一頓就給造沒了,明日再出去尋尋看吧?!?
狗米草,其實(shí)還有的。
甘明蘭斷后那會兒,又在溝谷左岸催生了一片。
阿土大王昨夜提過,今晚要帶它的小弟們?nèi)コ詡€自助草。
喝完了熱乎乎的野菜糊糊,大伙兒身上的濕衣裳也烤干了。
圍坐在篝火旁邊,一個靠一個,就這么打起了盹來。
稍不留神,就睡到了丑初(凌晨2:00)。
甘明蘭趁兒子尿醒的功夫,偷偷的將阿土放了出去。
她美滋滋的想著:今晚的狗米草,一定能讓阿土在小弟們面前倍兒有面子。
哪里知道。
她白日催生出來的狗米草,實(shí)在是太招食草動物們稀罕了。
一個個的趁著夜色出來偷吃。
先是來了一大群兔子,后又吸引來了野豬一家子。
接著是鹿群,黑熊......
各種草食動物匯集于此。
那些在夜里才會出來的大型猛獸們,聞到了食物的香氣,也伺機(jī)而動了。
“哇嗚.......”
不遠(yuǎn)處的一聲老虎怒吼,驚醒了眾人。
“這是什么叫聲?”
“天......不會是老虎吧?”
“它好像很狂躁,很生氣的樣子......”
“呼呼......”又是另一種猛獸的聲音響起。
“我滴嘞個娘哎,這是熊瞎子,我絕對沒聽錯,就是熊瞎子!”
“一豬二熊三老虎,一下就遇到了倆!該不是老虎和熊瞎子在附近的山谷里打架的吧?”
“快快快,快把火堆都移到洞口來!”
官差們聽到左氏族人的議論聲,徹底亂了陣腳。
他們這七十人,實(shí)在是沒有對上老虎和熊的勇氣。
洞里的男人都在四處尋找趁手的工具。
老人和婦人們只覺得手腳發(fā)軟。
小孩子們抱著親娘瑟瑟發(fā)抖......
豬肉西施她,干活比殺豬還絲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