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前。
就聽見了兒子說到他被人踢飛。
他的嗓子有些發干,小心翼翼的問:“兒子,兒子你哪里痛?快告訴爹,腦袋上有沒有流血?”
左文康只恨自己一百斤的皮肉沒長出兩百斤的力氣。
就在他眼皮底下,親娘和兒子被人打成了重傷。
要不是娘子的那一記飛刀,后果他不敢想。
肥仔很是享受被他娘捏骨揉經,嘴上沖他爹嚷嚷:“窩還不能動!”
“甚?是不是傷到骨頭了?”左文康都快急瘋了。
小孩子要是傷到了骨頭或經脈,那不得殘疾一輩子?
越想就越崩潰。
恨不得現在沖下山去尋大夫。
甘明蘭已經從兒子口中得知了剛才他們被人打的經歷,也知道這個男人有心無力。
況且,對方還是四兄弟呢。
她連忙叫住了睚眥俱裂的左文康,將小崽子抱起來塞到他懷里:
“放心,剛才就是把他摔懵了,仔仔身上這么多肉肉,哪會那般容易傷到骨頭!他這是和我鬧著玩木頭人的游戲呢!娘的傷勢如何?”
左文康吃力的接過胖兒子,盯了一眼蓄勢待發的媳婦兒。
“娘沒事,已經止血了!就是失血過多有些個眩暈,娘子,你可別動氣!他們幾兄弟都是混不吝,腦子有大毛病的!”
“混不吝算什么毛病?我可是傻子!殺人不償命!”
“娘子,娘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肚子里還有一個呢,你悠著點,悠著點......”
“我又不是君子,報仇哪能隔夜?自然是現場報了最爽快!你管好自己和兒子,給我瞧好了!仔仔,娘現在就幫你報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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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仔歡呼:“娘,娘!打壞叔叔,把他打出屎來!”
甘明蘭腳下差點一個趔趄。
打出翔?
咦!
太惡心了!
她才沒有這樣的嗜好!
背著父子二人揮了揮手,就朝著剛才那把菜刀的方向尋去。
可憐的菜刀,削掉一層頭皮后就撞在石壁上。
都豁口了。
甘明蘭用手摸了摸沒豁的刀鋒,表示問題不大。
渾人四兄弟一刻鐘之前,確實是被豬肉西施的煞氣鎮住了。
待他們回過神來,又被鐘老漢給勸住了。
正打算就坡下驢。
就看見剛才那個玉面羅剎,手里舉著那把給老四剃了個頭的菜刀,沖他們兄弟幾人而來。
對方看他們的眼神就和他們平時看獵物一般,有嗜血的冰涼。
好家伙,這是要動真格了?
但,當他們看清楚了那一張俏臉時!
熱血翻涌。
他娘的!
玉面羅剎她,實在是太美了!
四兄弟對視一眼:可得把這娘們兒給收拾住了!
他們天生就有一把子力氣。
四人聯手,能輕易打敗石頭寨的七八個壯勞力。
區區一個婦人,會用刀又如何?
他們一把將試圖阻攔他們的鐘老漢推開。
呈包圍狀迎上了甘明蘭。
黃姓頭目和毛姓頭目就站在一旁,沒有阻止。
他們也想看看。
這個豬肉西施除了殺豬,還有什么能耐!
豬肉西施很快就給山洞里所有的人上了一課。
讓他們知道:人和豬并沒有什么不同!
只要她手里有刀!
想砍哪里,砍哪里!
看似瘋魔一般的胡亂下刀,沒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