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明蘭給阿土大王的另一個指令是:
被人發現后不能戀戰,馬上撤退。
它可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鼠大王!
要是被壞蛋們抓到了,還怎么繼續統領鼠屆?
主人曾經告訴它。
這個邶國不是末世那種異能強者為尊,也不是末世之前的法制社會,人人平等。
在這里。
隨時都有身份地位比她高的兩腳獸,可以名正言順的殺死她!
她還不能在明面上還擊!
它那個,末世期間,在南方基地都可以橫著走的大佬主人喲!
現在還不如它一只鼠活得瀟灑愜意。
這個好山好水好空氣的邶國,目前就小命隨時不保這一點,很不好。
天亮后。
看到拉回來的,那五十幾具五頭尸體的安新涵古關的千夫長。
更覺得不好了。
不過就是出去做個簡簡單單的任務,就被不明敵人在暗殺了這么多人!
這里面還包括一名百夫長!
他接受無能!
繼而暴跳如雷:
“你們的耳朵都是擺設嗎?拉個屎到茅坑里都會‘噗通’一聲響!就你們千夫長那體格子,一兩多斤肉落馬還能聽不到一點動靜?”
下屬們把頭一低再低,他們不敢告訴千夫長。
自己在回程路上,心如擂鼓,哪里還顧得上隊伍后面的動靜喲!
幾人還在試圖狡辯:
“千夫長,一百多匹馬跑起來的聲音更大,他們相當狡猾,是從為大家斷尾的百夫長開始下手的!”
“是啊,哪怕他們死之前喊一嗓子,都不會這么久才被發現!一死一個不吱聲!”
“報復,一定是報復,肯定的看見我們在瓦山村干的事,對我們以牙還牙!不然,如何解釋,砍人頭最多的百夫長死狀也最慘!”
可不是最慘么!
腦花兒稀碎,脖子上的皮肉都沒剩多少了,頸骨也碎成了骨頭渣渣。
這得是多大的恨意!
千夫長在議事大廳里走來走去,兀自分析:
“現在最仇恨衙門、府軍的就是那些流民了!
撈到甜水縣那些府軍尸體的人傳來消息說,流民殺人的手段比我們以為的還要可怕。
尤其還喜歡針對當官的!
都指揮使司大人和那個錢副千夫長,肚子里的五臟六腑都爛了......”
爛心爛肺和腦袋搬家,到底哪個更殘忍?
這兩種死法,死前最痛苦的是哪一種?
關軍們不敢想,兩者都能讓人做噩夢。
在千夫長的分析下,這場向關軍們下黑手的幕后之人全指向了流民。
不都說民間只有高手么?
沒有高手,那些流民能走到今天?
有了各世家的獎勵,關軍們都想下場剿賊。
但那個凈軍大都督一來就想吃獨食。
不得已才走了殺良冒功的這一步爛棋。
現實給了他們一個重擊!
剛伸出來的觸角,心驚膽戰的又縮了回去......
在離安新涵古關關口一百多里遠的新南府府城。
被關軍們天天咒罵的年大都督,最近幾日的剿賊進程,也不是那么順利。
要是他們一來,流民就選擇了與他們正面為敵也就罷了。
但,那些個賊人相當的狡猾。
他們除了流民的身份,還是普通老百姓。
人,就藏在老百姓中。
鬧事的時候他們擰成一股繩。
一縣縣令、主簿,一個衛所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