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另一頭。
兩個官差騎著馬,分別帶了一大一小跑路。
每匹馬的馬背上,兩大一小加起來差不多小三百斤重。
最主要的還是山溝溝里的路不好走。
他們才跑了不到五里路,就被四頭戰(zhàn)狼給追上了!
對上甘明蘭這種異能咖,就是狼王來了都只有給她送狼頭的份。
但變成普通的兩腳獸,甚至還有兩大兩小不停尖叫拖后腿的情況下,它們圍攻得不要太游刃有余咯!
兩狼VS一馬。
前面的狼專咬馬脖子,后面的盯上了馬大腿。
腿壞了,看你還怎么逃!
馬兒很快就痛到了驚厥狀,兩腳騰空嘶鳴。
馬背上的兩大一小,全都被馬撅了下來。
摔得最重的,就是坐在最后的嬤嬤和呂氏。
好在這四頭狼只對兩匹馬有興趣。
看到幾個兩腳獸沒有朝它們發(fā)出攻擊,就攆著還在掙扎的馬往前面跑去。
邊跑邊給狼群發(fā)去了信息。
今晚這一場聲勢浩大的圍獵活動,總算是有了點(diǎn)微弱的回報。
五里路還得自己走回去!
他們也怕留在這里被狼叼走了。
等到兩個官差背著龍鳳胎,呂氏和嬤嬤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回到剛才的戰(zhàn)場。
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
若是阿土大王在此。
它應(yīng)該能精準(zhǔn)的區(qū)分出,哪一種腥味是狼的,馬與狼血同樣腥,但又有何種不同。
關(guān)于人血的味道,它也有很多研究......
二十多個傷者家屬們,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他們正在山溝溝里找一種,可以用來消腫止痛的草藥!
不幸中的萬幸,沒有人死亡。
但,五匹馬活著的就只剩下了棗紅馬糖糖了。
棗紅馬的腿,被甘明蘭悄悄作弊療愈了傷口內(nèi)部后,現(xiàn)在除了甘明蘭任誰也使喚不動。
去哪兒它就跟到哪兒。
這等低氣壓下,生生給它搞出了一個認(rèn)主模式。
豬肉西施再次向眾人展示了,她的殺豬刀真的可以殺一切活物。
男人們看向左文康的神色很是復(fù)雜。
也不知家里有個這么彪悍的媳婦兒,家庭弟位該如何排序!
至于豬肉西施哪兒來的殺狼刀?
嗯,這種細(xì)節(jié)就不需要再追究了。
官差們心知肚明,要不是有她吸引了群狼的主要戰(zhàn)斗力,今天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官差中也有十六人不同程度的被咬傷,最嚴(yán)重的一個,甚至還被咬斷了兩根手指頭。
傷痛讓人沮喪!
受了點(diǎn)輕傷的毛姓頭目來找佘氏:“這么多肉,你們打算怎么收拾?”
怎么收拾?
兩匹馬,不算骨頭,純?nèi)飧钕聛硪膊坏陀诹甙俳铮?
至于那幾十頭狼。
馬肉在前,誰還樂意吃腥臭且粗糙的狼肉?
只把狼皮扒下來了事!
擁有十五張狼皮大戶甘明蘭,一朝就實(shí)現(xiàn)了冬日保暖計劃。
原身連硝皮的手藝都有現(xiàn)成的!
這個是非之地是不能再停留。
血腥味濃郁到方圓十里都能聞見。
就怕再殺出來一些別的生猛野獸。
甘明蘭被請去解馬,幾個官差主動接手了她家那十五頭狼扒皮的活兒!
還別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哪怕人家豬肉西施之前沒分過馬肉。
還是憑借著那人刀合一的技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