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這一個除夕夜,初來邊城的左氏一族都吃上了肥羊和肥魚。
也不提,西次間左文軒的空手晚歸與呂氏的夫妻大戰,升級到何等局面。
肥仔在吃完年夜飯后,就鬧騰著要和瑕哥哥睡中間屋的小隔間。
甘明蘭怕這兩娃過于興奮影響睡眠,剛勸了幾句。
向來寵愛寶貝金孫的羅氏當下對兒子和兒媳婦道:
“大過年的可不興著惱,他們哥倆商量好的事,咱們大人不要管。”
左文康:他能說什么,他不會干涉呢!他巴不得好么?嘴角翹得AK都難壓。
邊城的黃土炕尺寸幾乎都是一樣的。
三米長、兩米寬。
專門給肥仔隔出來的小隔間只有一米長。
此時。
原本屬于哥哥的小隔間,被圓圓小朋友一人獨霸了。
小家伙睡得攤手攤腳,呼吸勻稱。
她是不耐熱體質,只在她的肚子上蓋了一床不厚的小棉被,頭頂都有些微微發汗。
而那她對無良爹娘在隔壁被窩里,出的汗比她還要多。
對甘明蘭來說。
一個顏值和脾性都不惹人厭,除了生娃女人會干的家務都能干且干得相當出色的男人,天天在她眼前晃。
眼里的鉤子一波波的下。
她只是對男女之情比較遲鈍,又不是真傻。
不吃到嘴里,是要留著便宜誰?
合法合規,不睡白不睡!
末世兒女主打的就是一個及時行樂,合則聚不合則散。
至于左文康嘛。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金州關之戰,神仙媳婦入了多少男人的眼。
他若是不能近水樓臺先得月,說不定哪天就成下堂夫了。
一日不是真夫妻,他就一日心里不踏實。
當然,還得感謝媳婦兒覺醒的那個木系異能,讓他知道對方的身體恢復能力有多快多好。
就是那個傷可見骨的傷口,現在連疤痕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瑩白的肌膚上沒有一絲瑕疵,自帶一股淡淡的木香。
木香中又混和著母乳期特有的味道。
雙重刺激,令人頭皮發麻。
左文康將前世所有的爭寵技巧都用了一個遍,直把甘明蘭這一個萬年單身狗,伺候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回味無窮。
得了趣的某人食髓知味。
當下就作弊讓兩人的體能在消耗完后又快速修復,然后夫妻倆沒羞沒臊的在被窩里折騰了大半個晚上......
大年初一。
羅氏一早就看到了她那個,圍著兒媳婦轉圈圈還各種陪小心和笑臉的傻兒子。
至于么?
兩人新婚那個月,都沒見他這般殷勤過!
再看自家兒媳婦,除了氣色比往常更好、更紅潤,一絲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她那個不爭氣的兒子。
也不是沒有表情。
偶爾會給他一個眼刀子。
但對方不僅不害怕,笑得更讓人沒眼看。
甘明蘭有些惱羞成怒。
不過眾人都習慣了她的冷臉。
這個腦子里全是黃色廢料的家伙,昨晚趁著意亂情迷之際,非得要嘗嘗他閨女的飯有多香。
成年人的飯量豈是一個月多的小嬰兒能比的?
害得圓圓今天早上睜開眼,日常干飯只吃到了平時的三分之二。
小家伙力氣本就不小,差點沒把她娘咬出個好歹來。
一個多月大的閨女,甘明蘭能拿她如何?
女兒債只能得記在她親爹的頭上。
某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