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這幾日也沒閑著,算把韃靼的人數摸清了!他們一個萬戶領了五千兵,一共四十個萬戶,就有二十萬大軍!”
“二十萬大軍!還真是看得上昂們邊城啊!韃靼這些年可從沒有這么大規模的南下過!”
“肯定和西域那幫胡人一樣,想趁著流民作亂渾水摸魚唄!”
“看著他們就這么邊放著羊邊打仗,昂真是恨得牙癢癢!就是沒有甘隊長的好身手,若有甘隊長三成的五成的本事,昂就敢沖進大營殺了那個狗日的陵丹汗!”
“你是銅墻還是鐵壁啊?獨身一人闖二十萬人的軍營!韃靼一人一泡尿都能把你給淹死!”
“就是,你殺了他有甚用?說白了他就是吉祥物!”
“吉祥物都死了,還怎么吉祥?”
“......”
從這個角度來看,也確實有幾分歪理。
出征路上,陵丹汗被不明勢力刺殺。
對二十萬韃靼大軍來說,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想得美,是一回事。
實力不允許也只能空想。
小伙子們翹首以盼的甘隊長,又策馬狂奔了一天一夜,離他們還有兩百多里遠。
他們的心情竟然與甘隊長同頻。
但不同的是。
甘明蘭自從知道陵丹汗是個樣子貨后,可沒有夜闖大營擒王的想法。
她主張,鈍刀子割肉,在暗地里使壞。
至于節操什么的,她可沒有那玩意兒。
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關系,使出什么手段都不為過。
況且,她還要將榆林衛全城殉國的那一筆血帳,算在漠北蒙古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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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冤有頭債有主。
一個是黃金家族的嫡系,一個是世世代代為這個家族而活的守衛者。
仆債主還,剛剛好......
越往漠南走,白日的氣溫明顯都要暖和得多。
那些被漠北人從漠南牧民手里剛搶回去沒多久的牲畜們,又回到了熟悉的草場。
牛羊們大口大口的啃著,草場上剛長出來的嫩葉子。
春天的草雖然沒有夏季牧場那般豐盛,但也比干草鮮美可口呀。
見著一點綠,這些牲畜們不啃完地皮都舍不得離開。
難怪后世春天會禁牧,實在是它們的胃口太大,對草場的破壞力太強了。
這日一百多里的行軍結束后,又到了口糧們的放風時間。
羊倌們今日選的牧場很不錯。
草都比之前一路過來的長得密,也長得高。
差一點,就能趕上夏季牧場了!
牛、馬、羊,迫不及待的開始下嘴啃了起來。
啃著,啃著。
忽然,它們就聞到了空氣中隱隱傳來了一種,非常特別的青草香。
這個味道,陌生又迷離。
就好似貓咪聞到了貓薄荷。
所有的牲畜們都瘋狂的吸氣。
“呼哧......”
“呼哧......”
“呼哧......”
馬:什么草?好香,好想吃!
牛:馬兄好樣的,同想!
羊:加一!
豬肉西施她,干活比殺豬還絲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