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兩腳......三四腳......
耗子洞上面的土層,很快就承受不住戰馬馬蹄接二連三的踩踏,紛紛露出了真面目。
“噗通!”
“咚!”
“咔嚓!”
戰馬發出的嘶鳴與騎兵們凄厲的哭嚎聲,混合在一起。
哪怕隊伍后面的騎兵,已經強制掉頭并勒住了馬。
但阿土大王帶著草原鼠類們挖出的土洞工程,實在是太龐大了。
僅西山中麓的耗子洞,就撂倒了二里地的人和馬!
而東北山麓與西南山麓的陷阱帶拉得更長,陷馬陣撂倒的人和馬場面更為壯觀......
真是一場別開生面且盛大的歡迎儀式,兵不血刃又解決了韃靼騎兵三分之一的戰馬!
再沒有比這大快軍心的打法了。
李將軍通過千里鏡,把韃靼大軍的慘狀看得一清二楚。
他瘋狂的為阿土大王點贊:
“痛快,真他娘的痛快!昂們報恩鼠簡直就是韃靼的克星鼠啊!你們知道報恩鼠最稀罕吃甚?!
不管它是想吃精米還是吃小麥,也不管它的食量有多大,本將軍宣布:它今后的口糧,昂們右哨軍全給它包了!”
報恩鼠是能耐,同樣是一鼠抵千軍萬馬吶!
李將軍已經開始在心里琢磨。
回去馬上要找幾個匠人,為報恩鼠捏上幾個大大陶像。
然后再把這些陶像,放在邊城的四個城門口當鎮城之神獸!
太能耐了啊,太能耐了!
看到自家將軍也加入了報恩鼠的無腦吹,見過報恩鼠本鼠的哨兵們樂得合不攏嘴,一副與有榮焉樣。
不過,還有一人很不給李將軍的面子,大聲反駁道:
“將軍,報恩鼠什么時候成昂們右哨軍的了!昂們的軍糧能有甚好東西吃?人家可是草原上的鼠大王,是一種自由的鼠!”
李將軍被侄子下屬揭了老臉,惱羞成怒:
“哼!要你們這些不長心的家伙有甚用?報恩鼠,報恩鼠不會哄!與甘隊長姐弟倆朝夕相處了二十來日,也沒把甘隊長的弟弟給拐到右哨軍來!”
侄子下屬梗著脖子回懟:
“您當我們是甘隊長哦,還能哄到報恩鼠頭上去?再說了,甘明福是真有進士之才的人!昂們走過的草原、沙漠和水泡子都裝在了他的腦子里,他說一個月時間就能將詳細的輿圖繪出來!這樣的人才,昂們右哨軍怕是留不住的!”
侄子越是這般說,李將軍就越是心癢難耐。
甘隊長這種特殊人才,他撈不到就算了。
一個尚未被其他將軍發現的能耐人,他豈能放過?
他要好好想想,右哨軍里有什么樣的事情最適合這樣的文人來做。
當然,眼前他是沒有太多的心神來琢磨具體的操作,他們得迅速下山回衛所。
守城之戰,正式開啟!
豬肉西施她,干活比殺豬還絲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