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
阿土大王的警告,還引得一眾紈绔興致大漲:
“喲呵,喲呵!小東西你還挺兇的!小爺好怕怕!”
“不得了,這鼠的尾巴都炸毛了!”
“小東西你再齜牙,爺幫把你這兩顆大門牙給敲掉?!?
看熱鬧的都嫌熱鬧不夠大。
剛才遞荷包被拍了一爪的娃娃臉紈绔以為。
這只草原鼠就是面相看著兇,愿意被一個幾歲大小胖孩夾著摟著,應該沒甚攻擊力。
而且它那胖嘟嘟的身子,和家里養的貍奴和狗子像同類。
娃娃臉大著膽子竟然走到肥仔跟前,伸手就擼了一把阿土大王炸毛的尾巴。
這一摸,可不得了。
阿土大王尾巴上的毛毛很是蓬松,上好的手感擼得娃娃臉心癢癢。
阿土大王的尖叫聲更響了:“啊!??!啊!莫摸本大王,再摸咬你哦!”
肥仔最近和大哥廝混得多,基本能從它的聲音里中判斷出它的情緒來。
趕緊摟著自家大哥后退了一步,并發出了強烈抗議:“泥走開,窩大哥不喜歡被摸!”
小家伙越急、越生氣,娃娃臉就越來勁兒:“昂偏摸,昂就摸,小崽子你能奈昂何?”
娃娃臉不僅摸了炸毛鼠的尾巴,他還趁勢捏到了肥仔粉嫩的臉蛋。
他自己就是個資深包子臉。
從小最討厭的就是被長輩們捏來捏去。
長輩們不顧他的反對都把這種行為歸結于,喜歡他。
娃娃臉長大后,就成為了那個最愛捏哭小孩的熊孩子。
自己淋過的雨,須得讓胖小孩們全淋一遍。
下手故意沒個輕沒重的。
臉上傳來的痛讓肥仔反應過來自己被人欺負了,掙扎著想要掰開對方的手,沒成功。
但他已經不是四歲的小孩子了!
哇哇大哭再不能夠。
但是生理疼痛還是痛得他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吧嗒吧嗒......”
大顆大顆的淚珠子滴到了阿土大王的皮衣上。
這下完犢子了。
其他兩腳獸弄哭小弟對阿土大王來說,就是按下了讓它行動的某個機關按鈕。
不過。
主人在帶它回來之前反復叮囑過,想和人類一塊生活,就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
而且之前用過的殺招,也不能再用了。
主人的原話是:要它做一只漂白后的鼠!
這倒也難不倒阿土大王。
兩腳獸不能收拾,兩腳獸的坐騎就很適合當替罪羊嘛。
只見它“滋溜”一下就從肥仔的懷里掙扎了出來,以閃電般的速度躥到了娃娃臉紈绔的坐騎下。
兩只前爪抱著那匹大黑馬的左前腿小腿骨,就“咔嚓”來了一口。
咬斷骨頭后就迅速撤回。
很有氣勢站立著,并擋在小弟跟前。
還故意將嘴里的大門牙露出來,對著十幾個紈绔直咧嘴。
“咴咴......咴咴......”
被咬斷了小腿骨的大黑馬,痛到發狂,蹦跶了幾下后身體就失去了平衡。
“咚”一聲,倒地。
娃娃臉聽到大黑馬的嘶鳴,轉頭過去,呆在在原地。
其余紈绔們也被這一變故驚得連連后退了好幾步。
他們胯下的馬,很是不安的抖了抖腿。
怕!
那只鼠太可怕了!
倒下去的那一匹大黑馬屬于壯年上等馬,今年之前放在騾馬市上輕輕松松能賣上一百兩銀。
戰亂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