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再聽這話,都有股生理性的厭惡。
祝清透過門框縫隙,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祝成,目光停留在了他的左手,似乎隱約握著一個斧頭。
祝清收回目光,撩了撩耳畔的青絲,柔聲道,“是嗎?”
祝成見狀雙眼放光,立馬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那當然,清清,這次爹是真的下定決心戒了這黑膏子!到時候你們把我綁起來,實在不行就把手給我剁下去!爹一定能戒掉黑膏子!”
說到這兒,祝成咽了咽口水,“清清,黑膏子只有你和你娘知道在哪兒,清清你再給爹找出來,爹吸一口,爹吸一口肯定戒掉?。 ?
祝成的目光死死盯著她,似乎在看她是否相信了,同時左手捏緊著斧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