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伏黑甚爾陸陸續續打了一個月的交道下來,槐涼幾乎已經摸清楚了此人的命脈。
見忽悠的話術行不通,她果斷選擇了使用“鈔能力”。
她從口袋里摸出了薄薄的一張卡片,遞了過去:“5000萬円,算是通訊器的提前分紅了。”
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更遑論是銷金大戶伏黑甚爾。
臉上不爽的神色淡去,他伸手接過卡片:“謝了,大小姐。”
“再遇到其他麻煩的話,也可以委托我,只要錢到位,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槐涼心煩意亂地擺手:“你要能多照看些家里的兩個小崽子,我就謝天謝地了。”
“順便說一句,等通訊器的生意鋪開,開始盈利后,津美紀和惠的撫養費我會從里面扣除的。”
伏黑甚爾無所謂地點了點頭:“隨便了,正好省事,他倆看我跟看強盜似的,搞不懂了。”
說罷,他頓了頓,面上浮起一絲奇異的神色:“一個提議,跟我結婚怎么樣?”
“可以簽訂婚前財產協議,我可以無償幫你解決任何事情。”
“當然,你要幫我照顧好這兩個小鬼頭,我就不用把小鬼頭賣給禪院家的人了,你也可以省一筆從我這里買斷他的費用。”
槐涼被對方清奇的腦回路給整無語了:“我是該感謝你對我信任,還是該把你的頭蓋骨揭開,看看里面裝的是不是全是腦積水?”
“先不談別的,你現在都還沒跟津美紀的母親解除婚姻關系吧?”
“要辦的話會很快,只是我早就忘記這件事了。”
槐涼翻了個白眼:“謝邀,我對不負責任的賭鬼不感興趣。”
伏黑甚爾挑眉:“反而對連賭鬼都打不過的手下敗將,感興趣?”
“不是都說基因會讓女人在擇偶上,更青睞于選擇強者嗎?”
槐涼不想跟這個腦抽的人再進行交談,禮貌微笑:“因為我已經很強了。”
伏黑甚爾一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仿佛剛才的提議只是個玩笑:“好吧,這個條件永遠作數,如果大小姐改變想法了,隨時可以找我。”
“離那兩個家伙遠些吧,感覺你會很危險。”
槐涼比了個中指:“小心我報警了哦。”
關上門,她開始將采購的物資和夏油杰送的水果一一分類,放進冰箱。
剛把西瓜放進蔬果保鮮格里,突然頓住了手。
她被伏黑甚爾的話……點醒了。
星漿體事件里,幕后黑手所施展的所有陰謀看,看似都是圍繞著擊殺五條悟,阻止天元同化展開的。
但她之前始終無法理解,為什么上周目在沖繩,派出的紅色章魚和冰系法師的截殺,似乎只是淺嘗輒止,試探一下。
而這周目,她還是到了沖繩,甚至還專門到了海灘邊和夏油杰散步,對方甚至都沒有出現過。
轉而在第二天的高專校園內,跟上周目一樣,發起了針對五條悟的殺戮。
且她作為第三人旁觀,發現要去殺星漿體的還是兩撥人。
思來想去,問題其實是出現她身上。
第一周目她參與了星漿體的保護任務,因為她是空降來的人物,對方沒有足夠多的時間收集到和她相關的情報,于是才有了沖繩海邊的試探。
第二周目她只是以普通人身份存在,對方只需要根據已知的情報,集中精力對付五條悟和夏油杰二人就可以了。
但是,僅僅是五條悟一個人,處在危險的旋渦里嗎?
為什么她會看到夏油杰在烈火背景下黑化的樣子?
為什么他會跟五條悟分道揚鑣,叛出高專?
除了促成天元進化之外,還有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