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來,他在二十出頭的年紀便成功構建出了領域——無量空處。
又花了兩年的時間徹底將其穩固,家里的風向又變成了‘悟少爺的婚事自有他自己的考量’。
五條家里的年輕一輩,都以能成為他的親衛為榮。
他還吸納了不少非家系的術師,表面上是五條家招攬的‘客卿’,實際上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班底。
甚至還與東京的咒術高專建立了緊密的聯系,高專校長夜蛾正道,也是他年少時的老師。
在他拋出‘由五條家出資,從非術師家庭中吸納培養咒術師人才’的理念后,達成了一致目的。
夜蛾正道心懷大義,想要擁有更多可以獵殺咒靈的力量,為非術師的安全作出貢獻。
而他當然贊同這一觀點,但也存在自己的私心。
也不知從何時開始,掌控五條家乃至咒術界的龐大勢力,和找到夢中的女孩兒,劃上了等號。
這樣毫無來由的念頭如野草一樣瘋長,在他的心臟里不斷肆虐。
兩年前,五條和真那張蒼老的面孔終于變得頹然,在他的面前低下了頭顱,他也最終成為了五條家的實際掌權者。
之前的五條家并非鐵板一塊,各路探子以及本家或分支的叛徒層出不窮,得知過他在尋找一位而后有紅色小痣的女孩后,也曾設下過各種圈套。
美人計更是層出不窮,可那些膚淺的凡人又如何能得知,他真正要尋找的……是令他靈魂都隨之震顫的人。
可不是那些令人掃興的仿制品,冒牌貨。
終有一日,終有一日……
手掌的黑色陰影在眼前晃了晃,五條悟知道,是夢里的她又來了。
距離上一次夢見她,已經過去了好多年,他下意識地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一小會兒的功夫你就睡著了?”
家入硝子穿著白大褂,一手拿了三四張身體報告數據,一手拉開了床簾,“最近太累了?”
五條悟從令人迷醉的美夢中醒來,發出了一聲被打擾后不悅的‘嘖’聲。
他懶洋洋地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撩了下眼皮:“還好,反正又不用像以前那樣被當牲口使喚。”
他的身材本就高大,身下的單人床于他而言有些狹窄,長腿無處安放,索性交疊搭著。
“只是我最近又開始做,關于……她的夢了。”
家入硝子雙眼如同大型X光掃描儀般,迅速掠過他的全身,而后露出了耐人尋味的表情:“看得出來,你的確很饑渴。”
五條悟面色不變,手上卻隨意扯了條薄被掩住了腹下,挑了下眉:“我這是晨X,身體健康的成年男性正常的生理反應。”
“要不是你一大早上的非要叫我來例行體檢,我的美夢還能延續得更久一點。”
家入硝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將幾張報告單往床上一扔:“服了,明明是你前天說又開始做‘那個’夢了,非得讓我給你檢查看看有沒有毛病。”
“喏,身體各項數據都很正常,不過人的大腦是功能最繁復的區域,雖然儀器和術式都檢查不出來,但我還是懷疑你得了妄想癥。”
五條悟表示不服:“我可是單獨出資給你搞了個醫學實驗室!這才多久,態度就變這樣了?”
家入硝子皮笑肉不笑道:“這研究誰愛干誰干,真不知道你從哪里搞來的理論,用咒靈的身體部件來制作咒具……大哥我是學醫的,不是搞武器開發的!”
“都跟你說了,咒靈的殘肢無法長久維持,你帶回來的十幾只特級咒靈我都實驗過了,非要跟我犟。”
見真把人整生氣了,五條悟聳了聳肩,開始滅火:“火氣那么大干嘛,這個方向不行換換別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