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涼拉過伏黑惠的手,溫柔地將他緊攥的手指一一掰開,掌心已然被掐除了深深的幾道甲印。
“都走了,別看了。”
伏黑惠收回視線,他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隨后從心底涌上了一股想要變強的,劇烈的渴望。
“你怎么知道這只咒靈屬于哪個‘勢力’的?還有那個什么盤星教教主,跟你又是怎么回事?”
他就算再蠢,也明白身側之人并非出自于鄉村偏遠之地。
之前的那些說辭很大可能都是編造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當時她的確處于麻煩里。
伏黑惠緊抿著唇線:“剛才那只叫真人的咒靈說,盤星教的教主一直在找你。”
“啊……你別聽它胡說,故意挑撥來著。”
槐涼下意識地想要把此事,避重就輕的敷衍過去,“就像我剛才挑撥它和它的頭目來著。”
“男朋友什么的,我暫時沒有這方面的考慮。”
伏黑惠并沒有被繞進去,賭氣道:“你不想提那個什么教主就算了,那是你的私事,我無權過問。”
“但是關于真人……這個無限趨近于人形,且擁有極高智慧的特級咒靈的事情,無論如何我會告訴五條、咳,我的老師的。”
眼看槐涼依舊一副不動于山的模樣,他又覺得自己這樣也沒什么意思。
忽而卸氣道,“我只是好奇,你為什么知道它的同謀是一個人類。”
“這件事,惠你不能把它也當成我的私事嗎?”
槐涼用勺子挖了一塊軟糯的甜品,享受地瞇著眼,“就當做和我有仇好了,他身邊的特級咒靈應該不止真人一個。”
“你如實告訴五條悟好了,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伏黑惠已經徹底蔫兒了,根本沒問她又是如何知曉自己的‘私教’老師是五條悟。
今天這頓飯吃得頗為坎坷,他經歷了太多,就算此刻,對方突然說她其實是外星人,他也可以接受了。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伏黑惠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來個什么名堂了。
雖然被真人倒了胃口,但他還是堅持吃完了這頓飯,畢竟一餐能抵他兩周的生活費了,堅決不能浪費。
而槐涼遭遇了真人這個不速之客,雖然一開始有些訝異,但想通知后還是該吃吃該喝喝,沒有絲毫慌亂。
她從來都是一往無前的性格子,不會為已經發生過的事情而感到后悔。
反正她遲早都會跟縫合線,打一場硬仗——
早得罪或晚得罪,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更何況真人的到來,不自覺地泄露了一些關于縫合線的信息給到她,倒也不算白費功夫。
槐涼看身旁的少年滿腹心事,吃得也不盡興的模樣,下意識便想讓對方的情緒不要再低落下去。
于是她提議道:“等你生日那天,我們再一塊兒出來吃大餐吧。”
“今天實在是有些掃興了。”
原本她還安排了后續一塊兒去購物的活動,但此刻也沒了心情,“我會認真給你準備生日禮物的。”
伏黑惠聞言,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一言為定!”
這邊的槐涼和伏黑惠剛遭遇了一次惡意‘襲擊’, 另一邊的五條悟也在換了十幾套搭配的衣服后——
終于確保了,自己這一身低調而不失優雅的著裝,沒有任何紕漏。
而后,便顛兒顛兒地計算好了時間,去拜訪伏黑惠家了。
準確來說,是拜訪他未來的妻子。
這段時間,他幾乎沒有再去打擾過槐涼。
只偶爾實在想念得厲害了,才假裝路過,到她工作的便利店里看看她。
也正因為他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