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全都在逢場作戲,但相互試探之下,終歸還是按照文瑄設(shè)想的計策進行交涉。
幾個人正談著,盛文郁姍姍來遲,敲門之后走了進來。
有了盛文郁的加入,這場戲才算進入正題,幾人相互試探之下終于由韓凌玥做出了決定“既然種種矛頭都指向了劉福通,那我們就不能再無動于衷,更不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文瑄、杜遵道、盛文郁點頭稱是。
韓凌玥又按照文瑄的計策命令道“盛文郁,本圣女現(xiàn)在就封你為紅巾軍征虜副元帥,你即日起就去劉福通那里任職,表面上是助他一臂之力,實際上則要想辦法將兵權(quán)盡可能多的握在自己手上。”
盛文郁裝作猶豫的樣子道“多謝圣女信任,可盛某光憑這個虛職前去的話,不說劉福通會對我多加防備,便是任由我施展本領(lǐng),只怕也沒有人會聽我的調(diào)派。”
韓凌玥回道“這好辦,毛貴和羅文素是我的人,他們手下的徐州軍也都對我忠心耿耿,待我稍后寫一份密信給你,他們見了我的親筆信后自會聽你調(diào)遣。”
盛文郁大喜“有圣女妙計,在下必能成功!”
韓凌玥交代完此事,自然少不了對著杜遵道做些表面功夫。
按照文瑄的話來說,反正此人絕不會老老實實地配合前方作戰(zhàn)的紅巾軍做事,那不如就將光明正大地將他做的事情交付給他。
“杜軍師,你身為義軍后勤調(diào)度的總管之人,你身上的擔(dān)子最重。”
杜遵道一拱手“圣女只管吩咐就是,杜某敢不效勞?”
韓凌玥滿意地點點頭“只要我們不配合劉福通行事,那他敗給元兵是遲早的事,只待劉福通所部大敗,軍心潰散之際,你便要挺身而出,接替他的位置領(lǐng)導(dǎo)義軍!”
杜遵道心中暗喜“圣女放心,杜某一定辦好此事。”
韓凌玥聽他答應(yīng)之后嘆了口氣“家兄已經(jīng)身死,本圣女也畢竟是一介女流,難以領(lǐng)導(dǎo)群雄,紅巾軍和明教的未來就只能寄托在林兒身上了!杜軍師,林兒他一向視你為恩師,這份師生之情您可什么時候都不能忘了啊!待我們推翻元廷重建大宋之時,還需要您來幫著林兒治理國事。”
杜遵道聞言再跪,保證道“杜某此生絕不背棄小明王,定與明教榮譽與共!”
韓凌玥點了點頭“各位都是明教真正的有功之人,待小明王榮登大寶之后必不會忘了諸位,只盼你們盡心盡力輔佐于他!”
文瑄等人自是滿口答應(yīng)。
議定了這些事之后,杜遵道的戒備之心明顯放下了許多,文瑄見狀則開始進行下一步的計劃“杜軍師,文某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您能否為我解惑?”
杜遵道禮貌地回應(yīng)“文堂主請講,只要是杜某清楚的一定盡心解答。”
文瑄裝作困惑的樣子道“這個新任的河南平章政事太不花看樣子是個文武全才,否則也不會接連挫敗劉福通等人,但這樣的一個人怎么會看不出徐州的重要性呢?倘若他們分派出一支精兵直取徐州,我們豈不是無力防守么?莫非他們有什么打算在里面?”
杜遵道聞言捋須笑了起來“文堂主有此困惑也是正常,徐州乃兵家必爭之地,又被你領(lǐng)兵截堵了運河,斷了元兵的漕糧,他們豈有不管不顧之理?他們之所以未對徐州動手,據(jù)杜某看來多半是想要將此功勞讓到元廷的大人物手中。”
文瑄心中一動,看來這個杜遵道的確聰明,難怪能將各方勢力玩弄于鼓掌之中。
文瑄心中如此想著,面上卻裝作惶恐不安的樣子“那可如何是好?徐州軍如今在劉福通麾下,徐州城里的人手根本不足啊!”
韓凌玥也跟著附和“沒錯,就算我可以讓徐州軍聽令于盛文郁,但是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倘若元兵在這段時間之內(nèi)派兵來攻可就糟了!”
這場戲演到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