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阿姊,你怎么了?”盛文郁嚇了一跳,連忙扶住了姐姐。
“我沒事,就是身上突然沒了力氣。”盛文菁靠坐在椅子上連胳膊都再難抬起來。
“不好!酒里有毒!”沐沖立刻反應過來,可剛想站起身,整個身子卻突然變得如同軟泥一般,用不上半分力氣。
“姓沈的,你竟然下毒!”鐵牛瞪大了眼睛,可還沒等將手指向沈富,整個身子便已經癱坐在了椅子上。
瞬息之間,整場只有沈富還好端端地舉著酒杯。
“當家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盛文菁面帶驚恐地問道。
沈富微笑著看著妻子道“放心吧,酒里面沒毒,是些軟骨散罷了,只要服了解藥片刻就可恢復。”
旋即看向文四人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沈某歷來膽子小,萬望諸位海涵。”
“沈莊主這是什么意思?且不說我們幫您懲戒了那十余名惡徒,想必我們兄弟也與您沒有仇怨吧?”文平靜地問道。
沈富苦笑道“文兄弟說的不錯,沈某的確與諸位沒有什么仇怨,只是……各位的身上從始至終都帶著一股不尋常的血腥味。沈某是個生意人,難免需要小心一些,否則恐怕我這莊上的二三十名壯丁加起來也不是幾位的對手。”沈富說著看向了沐沖放置在角落的那桿烏漆長槍,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
“我們此行是特意來尋我阿姊,并沒有其他的打算。”盛文郁皺著眉頭道,心中對這位姐夫的好感大打折扣。
沈富輕笑了一聲,對盛文郁道“尋親的普通百姓可不會將朝廷說作元廷!”
“你……”盛文郁這才意識到自己先前露出了破綻。
沈富接著將目光對準了文,一字一句地道“更何況文兄弟也對明教的事情太過感興趣了一些……就算你們真是從北方來的,恐怕也是從北方明教來的吧?”
盛文郁登時大驚,沒想到這個姐夫竟然如此厲害,不過簡單接觸之后便能大致猜到自己的真實身份。
盛文菁看到盛文郁的表情有所變化,立刻沉聲問道“郁兒,這可是真的?你對我講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