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正常情況下,是不能自己決定的,但是納妾就無所謂了,比如十一皇子光小妾就七房。
只是太后新喪,自己納妾,一來心里確實很難接受。二來,免不了又要被御史言官參奏。
又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此事,只好不情不愿說道:“好,我答應你…”
柳殘陽雖然滿心不悅,奈何是自己女兒提出的,也只好捏著鼻子認了。
于是滿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柳沐兒說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嗎?傷害了康家,傷害了幻海門,嫁給一個不愛你的人,去做人家的妾室,值得嗎?”
柳沐兒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堅定說道:“女兒知道對不起康叔叔厚愛,對不起遠舟哥哥疼愛,對不起父親養(yǎng)育之恩,可女兒只想為自己活一次。”
允寧聞言,重新審視柳沐兒,發(fā)現(xiàn)自己又何嘗不是,沒有為自己活過的可憐人…
柳殘陽不再爭辯,只是淡淡說道:“回家吧,既然要嫁,那就回家好好打扮,風光嫁過去。”
而后,又對著允寧說道:“今日,沐兒折騰的太累了。明日,午后你再來接親…”
說完帶,著柳沐走出楚安樓大門,將柳沐兒交給柳曄兒帶回幻海門。
自己則是帶著康遠舟直奔康家而去。
安平公主從頭到尾都是不虛此行的表情,覺得這一趟來的太直了,畢竟這種熱鬧,可不是隨時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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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劍鳴對于情愛之事,始終也不是很感冒。因此,也就沒有太多的感受。唯有楚安若心中一陣陣酸楚…
不久后,柳殘陽帶著失魂落魄的康遠舟來到了康家。
康澤尚不知情,依舊笑臉相迎,說道:“今日,是你我兩家大喜的日子,柳兄怎么還親自來了。”
又看了看雙眼無神的康遠舟,說道:“遠舟,你剛剛?cè)ツ牧耍趺磁蛇@個樣子,還讓你老泰山送你回來…”
柳殘陽被康澤說的,心中愈發(fā)愧疚,當著一眾賓客及護衛(wèi)的面,直接跪在了康澤面前。
這一下,不僅是康澤就連康遠舟都驚了。
康家本來熱鬧喧囂,這一跪,整個院子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都靜靜地看著。
康澤作為南洲第一世家的家主,也是經(jīng)歷了無數(shù)風浪的人。
短暫驚訝之后,直到當著眾人的面。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急忙伸手拉起柳殘陽。
接著又對康遠舟說道:“遠舟,你怎么如此的不懂事,今日大喜,你怎么還能跑到幻海門喝酒。”
“還讓你柳伯伯喝成這樣,還不快把你柳伯伯扶到為父的書房里。然后,吩咐下人煮一碗醒酒湯給柳伯伯。”
說完沖著康遠舟使了一個眼色,康遠舟扶起柳殘陽,就這樣兩個同樣悲傷的人向書房走去…
眾人聞言,無不大笑,爭相說道:“年輕人嘛,情有可原。不過,殘陽兄你可是老了呀!怎么幾杯酒就喝成這個樣子…”
康澤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內(nèi)心焦急不安,面上還是呵呵一笑。
說道:“我看遠舟這小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眾位稍等,我去看看,稍后再來陪大家。”
在眾人一片歡送之中,康澤快步來到書房。
說道:“柳兄,到底發(fā)生了何事,何故行如此大禮,你我馬上結(jié)成親家了,你如此行事,豈不是折煞了小弟。”
柳殘陽欲言又止,實在說不出口。
康遠舟主動說道:“父親,我與沐兒的婚事就此作罷,我不娶沐兒了。”
康澤轉(zhuǎn)身一巴掌打在兒子臉上,說道:“你當婚姻大事是兒戲不成,你當外面的賓客是什么,是你可以呼來喚去的下人,你當我康家第一世家的臉面是狗屎嗎?”
康遠舟捂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