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悔看著頭戴面具的年輕人,聽著其中性的聲音,也分不出他究竟是男是女。
只是眼前之人氣場之強(qiáng),讓早已出家多年的他,也內(nèi)心悸動,眉心輕跳起來!
微微抬起頭顱,看著此人說道:“你年紀(jì)輕輕就能坐上閻君之位,必有你的過人之處。”
“只是老衲早已出家多時,不再過問紅塵中事,不知你此番前來見我所為何事?”
五官王說道:“大師何必明知故問,小可剛坐上這個位子不久,在地獄司寸功未立:”
“今日,大師又壞了我的好事,還讓人帶話,要小可三年之內(nèi),不對寧王動手。”
“小可,如若不來一趟,豈不是損了我地獄司的威名。”
“小可不自量力,想要向大師討教幾招,請大師指正。”
“阿彌陀佛,老衲已多年不曾與人動手過招了,武功招式已經(jīng)忘的差不多了。”
“ 老衲曾與地獄司有些淵源,能否看在這些過往的份上,給老衲幾分薄面!”延悔說道。
五官王微微搖頭,說道:“大師既然與地獄司有過淵源。當(dāng)知,凡是插手地獄司事務(wù)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當(dāng)然除非那人手段能壓服當(dāng)?shù)刂魇隆!?
“小可舔為當(dāng)?shù)刂魇麻惥磻?zhàn)先怯,僅憑大師的幾句話,就放過寧王,終止行動,以后又如何在地獄司服眾。”
延悔見避無可避,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閻君出手吧!”
五官王目光如炬,收起剛剛的客套,低沉說道:“久聞大師,刀,劍,雙絕,用刀則為刀王,用劍則為劍仙。”
“多年前,小可曾于荒山古洞之中,學(xué)的一招粗劣劍法,請大師指教。”
說完,以真氣凝結(jié)成一柄三尺長劍,直奔延悔而去。
延悔不敢大意,雙手掐訣大喝一聲:“千手如來掌…”
劍掌相撞,發(fā)出山崩地裂之聲,激起一片火花,周圍樹木被兩人真氣震斷一片…
一招之后,待一切塵埃落定,只剩下一片狼藉…
五官王說道:“大師已入天人之境,小可自愧不如。”
“地獄司三年之內(nèi),不會再對寧王出手。”
“三年之后,小可會再派人取他性命,到時,就看他的造化了!”
“阿彌陀佛,多謝閻君。”延悔說道。
五官王飛身離開,鮮血順著小拇指滴落下來,真氣在胸口激蕩,氣血久久不能平復(fù)。
暗自想著:“這老和尚,只怕只有司主與他有一戰(zhàn)之力了,難怪上任閻君,讓我不要去招惹他…”
延悔見五官王走后,看了一眼被劍氣劃破的袖口,目光向著遠(yuǎn)方凝望,不知想些什么…
陶富安按照允寧吩咐,把所有少女全部送到了知府大堂,就讓她們暫時在大堂休息,等候明日肖重玄的安排。
自己則是帶著顧右,押著黃嘯封來到了知府的大牢內(nèi)。
在獄卒的溜須拍馬下,把幾十種酷刑,都在其身上用了一個遍…
每當(dāng)黃嘯封扛不住了,陶富安就掰開他的嘴巴,給他灌上幾口參湯…
直到顧右提醒說道:“老爺,還有不到一個時辰天就要亮了…”
陶富安這才打著哈欠說道:“這一夜呀!被黃嘯封這個王八蛋嚎的老子覺都沒睡好,我就先回去了。”
“你去把他處理了,做的干凈些。”
然后背著雙手悠哉悠哉的,向知府大堂走去…
肖重玄返回家中之后,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再想去雇輛馬車趕往城里,已經(jīng)不可能了。
為了及時趕到,只好連夜收拾東西,夫妻輪流抱著熟睡的孩子,向城中趕去。
途中肖重玄多次,想讓妻子帶著孩子先留在家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