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停南洲之事。建洲,青州等六洲之地,都要依葫蘆畫瓢,又該怎么辦!”
老者眼珠一轉,笑著說道:“圣上,此事也十分簡單。明日,在朝堂上不妨下旨,日后各部大臣,皇子,皇妃的俸祿銀子,先從南洲上繳的稅銀里出,南洲若是沒有稅銀,大家就一起喝西北風吧!”
“至于說建洲,青州等其余六洲,條件各不相同。沒有效仿的必要。”
“他們若是執意效仿,就告訴他們稅銀翻倍。”
“以建洲為例,現在每年上繳朝廷,四百萬兩稅銀。想要效仿,就交八百萬兩稅銀。”
元洪帝心情瞬間舒暢,笑罵道:“你個老東西,朕就知道,你的鬼心思最多,找你準沒錯。也就你能想出,這種一箭雙雕的鬼主意。”
老者呵呵笑道:“圣上,不是兩雕而是三雕…”
“哦!還有一雕是什么,說來聽聽!”元洪帝好奇的問道。
老者扭捏說道:“老臣不敢說…”
元洪帝說道:“你我君臣之間,還有什么不敢說的,你照直了說即可,朕恕你無罪就是了。”
老者這才站起來,躬身說道:“那老臣就大膽直言了。”
“寧王殿下,到了南洲之后,所展現的手段,能力,與在后宮之時,可謂是兩個樣子。”
“寧王殿下,若是沒有私心,那就是老臣無端猜忌,冤枉了寧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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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寧王殿下有不臣之心,如今到了南洲,可謂是神龍入海,猛虎歸山,后患無窮,不可不防呀!”
元洪帝聞言,也是眉頭緊鎖,又何嘗不是擔憂萬分呢!
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突然變得文武雙全了。這一切,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對于超出自己掌控的事,元洪帝一直都不能釋懷…
老者接著說道:“寧王殿下,如果想要拯救南洲百姓,就必須開禁。”
“圣上未曾明旨,私自開禁,那就是違抗圣旨的死罪。”
“先把這筆賬記下,如果寧王殿下一心效忠圣上,圣上自然不用去追究。”
“他日,寧王殿下敢有二心,老臣立刻帶人將此事翻出來,來一個朝堂辯論,依律定寧王殿下的罪!”
元洪帝覺得此法甚好,只是自己一國之君,寧王又是自己的親兒子,有些話自然不能在自己的口中說出。
打著哈欠說道:“胡說八道,允寧是朕的親兒子,朕若是信不過他,又豈會把南洲給他。”
老者連連告罪,說道:“是老臣胡說八道,以小人之心,枉加揣測…”
元洪帝并未接話,反而說道:魏愛卿,朕今日有些疲累了,折子就由你去批復吧!批完之后交給秦矩。”
老者知道,這是說到了元洪帝心坎去了。否則,也不會把批折子這種大事交給自己。
實則,元洪帝是想一箭四雕。日后,真鬧的不可開交了。折子,是魏相背著自己批復的…
老者拱手說道:“就不打擾圣上休息了,老臣告退…”
老者退出去之后,元洪帝雙目炯炯,沉聲說道:“秦矩,你覺得允寧隱藏的這么深,是不是有其他企圖?”
秦矩說道:“老奴不知寧王殿下,是否有其他企圖。”
“只知道,邊軍三營人馬,有兩營在周家手里,周召又只效忠圣上一人。”
“南洲恩科之后,所有官員,也都是圣上的人了。”
“寧王殿下,不過一個空殼王爺罷了…”
風雪持刀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