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做什么?”
允稷盯著他,不知他是真傻還是裝傻。問道:“老十二,這點事,你還看不明白?”
“尉遲林海早就投靠了老七,調(diào)來京郊,肯定是讓你鉗制于他。”
“只是,尉遲林海一萬人馬,真調(diào)來了京郊。一著不慎,可就是個大麻煩!”
允固嘆息說道:“六哥,我說的不是這個。”
“尉遲林海調(diào)來京郊,我自然明白其中的深意。”
“我的意思是,大戰(zhàn)還沒開始,父皇想的,不是怎么取勝。”
“居然是剪除威脅,這也太讓人寒心了!”
允稷小聲說道:“老十二慎言,你也不要有這么多怨言。”
“事到如今,父皇身體還不知能撐到哪一天?”
“再不做出調(diào)整,待父皇龍御歸天之后。”
“老七振臂一呼,各地紛紛響應(yīng),大齊頓時就會分崩離析。”
“當(dāng)務(wù)之急,你應(yīng)該想想,怎么鉗制尉遲林海部。”
“別到了最后,你鉗制不了他,反倒被他所鉗制。”
“那他可就真成了,老七釘在我們心口的一顆釘子了。”
允固胸有成竹的說道:“六哥,你就放心吧!”
“尉遲林海在建州是土皇帝,誰也奈何不得他。”
“到了我手里,用不了一個月,我就宰了他。”
允稷聞言,怕他蠻干,急忙說道:“老十二,尉遲林海手里還有一萬建州軍呢!”
“而且,來了京郊之后,有老七相助,想動他沒那么容易!”
繼續(xù)閱讀
“千萬魯莽不得!別到時候,打蛇不成,反被蛇咬!”
允固不屑說道:“六哥,你不治軍,尉遲林海那一萬建州營心腹。”
“他在,是心腹!他不在,則狗屁不是!”
“等這老小子來了,我就把他安排在幾營中間位置,死死牽制住他的人馬。”
“然后,隨便找個理由,把他砍了之后,再把他帶來的將官,安排到其他虛職上。”
“至于那一萬建州人馬,全部打亂安插在各營…”
允稷見他早有打算,還是提醒說道:“老十二,不管你怎么做,都要有理有據(jù),別落了別人口實。”
“父皇的身體情況,你也知道,在這個檔口上,你的位置可太重要了。”
“沒了京郊人馬的掌控權(quán),咱們可就如同待宰羔羊了!”
允固說道:“六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京郊人馬由我統(tǒng)領(lǐng)。”
“既然我想治他的罪,就必然有治罪的依據(jù)。”
允稷還是有些不放心,叮囑說道:“千萬不要出了岔子…”
允固見他沒完沒了,婆婆媽媽,不耐的說道:“六哥,這事就過去了!”
“我還想問問你,就連七哥都去爭這個主帥之位了,你怎么就不去爭一爭。”
“如果,你爭到這個位子,京城有我。”
“南洲有老十七,中間又有你這三營人馬,誰也奈何不得我們了。”
允稷說道:“老十二,你想的太簡單,你掌著京郊人馬,父皇是不會讓我統(tǒng)軍的。”
“還有,老十七,你就真有把握,他是咱們的人?”
“老十七,與誰的來往都少。與咱們唯一的交往,就是這次于成興之事。”
“他到底是誰的人,你能看的清嗎?”
“那三營人馬,兩營都是老七的人,誰統(tǒng)領(lǐng)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我又何必去趟這個渾水。”
允固說道:“六哥,你也太過謹(jǐn)慎了吧!老十七和七哥他們鬧的水火不容。”
“和大哥又沒有任何交往,肯定會站在我們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