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爽地皺皺眉,隨后說道。
“哎呀,我不是說了嗎?與你無關啦!”
“這不是與我無關不無關的事情,首先,這里現在十分危險,你可能一不小心就會永遠地留在十多年前,第二,你假扮他,靠近我,肯定是帶著什么目的的,既如此,那么……”
說到一半,我便看見了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
“喂,你怎么不說了?”
犬槐透衛門上前在我的眼前用手晃了晃,我推開他,向前面走了幾步,試圖確定那個身影的身份。
而走近一看,不會錯的,絕對是那個獸——我心里一沉,旋即心想他為何會在這里?
是那個達利!
而他的身邊還跟著兩個獸,他們全都是熊獸人,而出乎意料的是,其中一個我也認識。
不,應該說那家伙誰不認識才怪了——薩拉德?所帕斯!一個在艾賽克萊特政壇上“赫赫有名”的家伙。
而這家伙的“赫赫有名”,完全就是反向的“赫赫有名”,因為他總是一會兒擁立這個,一會兒又擁立那個,是個不折不扣的墻頭草,完完全全的政壇笑料!
我平常算不上什么關注國際局勢的獸,但他做的離譜事兒委實是有點多,以至于全艾尼莫斯世界就沒有幾個不認識他的獸,哪怕是沒見過他長什么樣子,僅僅是聽說過他的“傳奇事跡”,知曉他的名諱的獸也不計其數。
他為何會和達利在一起?而且他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難不成達利其實是艾賽克萊特皇家勢力的獸嗎?
我心中的疑問從那個奇奇怪怪的犬槐透衛門轉移到了他們身上,而被無視的犬槐透衛門似乎是有些生氣,強行把我拉了過來,然后死死地盯著我,說道。
“喂!你小子!雖然我作為天下最偉大最獨一無二的盜忍,理應來說不會希望有誰發現我的存在,但是,你這小子也太沒禮貌了吧,我剛剛可是有好好的關心你是怎么了,你為何一句話也不和我說,就在那里發愣呢?”
“對,對不起……因為實在是太在意那邊……”
“哼……失禮了?!?
他氣哼哼地放開我,并稱自己失禮,但是從他的舉動來看,他絲毫沒有道歉的誠意在,反而是充滿了敷衍,客套和不情不愿。
“那邊到底怎么了,居然讓你如此吃驚?”
“因為,那邊……有我認識的獸在,真是的,怎么今天闖進博物館里的獸不止我一個?。 ?
“嗯?你剛剛說了‘闖進’博物館,對吧?”
犬槐透衛門——他像是發現了什么很感興趣的事情,又一次拉著我發問。
“是,是的……”
“所以,你是誰,怎么進來的?還有,你進博物館的目的是什么?和我假扮的那個蠢保安又是什么關系,此外……你對這里變成這副鬼樣子,又知道多少?快,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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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守之勢異也——現在輪到他問我這些問題了。
“拜托,這些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怎么偏偏又讓我……哇啊啊——”
旋即,我被這家伙單手抓住腳踝,之后,他以極快的速度和靈巧的身手攀登到了一棵樹上,將我倒懸于半空之中。
我不得不感嘆他的力氣,僅僅是用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腳踝,就將我牢牢地吊在半空中,紋絲不動。
而我現在的處境,也和被那兩個小孩子折磨的時候差不多,他們也曾把我倒懸在半空之中。
我差不多猜了出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了。
“快點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你可就要摔得稀巴爛了,然后登上明天的報紙頭條。”
果然如此。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