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雖然我腦袋不靈光,但是我從小到大對魔力的感知卻有點敏感,如果真的是魔法的話,不管它的級別高低,我都能第一時間覺察出來的才對!
可現在,我絲毫感覺不出來任何的魔力氣息,這是咋回事兒呢?
“喂,你說,這到底是咋了呢?”
我問斧子,然而斧子也反問我,說道。
[什么咋了?]
“你看啊,這博物館的風景,不太對勁兒吧?”
[那確實。]
“所以到底是咋整的呢?我覺得……這可不像是有誰用魔法整出來的啊……”
我敞開衣服的扣子,把胸口和肚皮露出來,稍微散散熱——原本博物館一直都開著的空調也因為這環境的變化而不老管用了,搞得我大汗淋漓的。
只是即便環境變化得很厲害,這里始終還是博物館,所以我還是要把衣服穿著的,否則我絕對就光著膀子了!
[這的確不是魔法所為。]
“那是啥?。坎粫@博物館……真的有啥不可思議的問題吧?就像是那個啥,那個啥啥傳說來著?”
[你是想說“都市傳說”吧,哥哥?]
“對!就是這個!”
[我只能明確告訴你,不是,因為“都市傳說”這種東西大多數都是那些獸人的杜撰,所以這種情況并非你所猜測的那樣呢,哥哥。]
“那……那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雖然不敢肯定,但我覺得,大概是有『精靈』在作怪。]
“『精靈』……”
『精靈』,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令我感到熟悉的詞匯,但可笑的是,一時之間我竟然是沒想起來自己個兒到底是從哪兒聽過這個詞匯的,直至斧子看穿了我內心的困惑,提醒我我才猛然想了起來——『精靈』這詞匯我到底是從哪兒聽到的!
沒錯,讓劉楓命不長,就是『精靈』的杰作。
此外,在帕爾森林那個鬼地方的時候,我和哈庫魯斯王子交談時,他還說遇到了一個自稱是『精靈』的家伙,好像是個角十分巨大的鹿獸人來著——可到底是啥情況,咱也不清楚,咱也不配問,我就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哈庫魯斯王子現在仍然安然無恙,那個所謂的『精靈』好像也沒對他出手,興許是因為知道他是這個國家的王子,所以才不敢下手吧,興許是這樣。
“那這個『精靈』到底想干啥?為啥非得把好好的博物館弄成這個鬼樣兒?”
[哥哥,雖然我知道的肯定是比你多得多,但是你要是問我這種問題,我真的沒法回答,我可不是什么“全知全能的書”……]
斧子說話的語氣有點無奈,也對,我這個問題的確問的是蠢了吧唧的,這種事情可能只有那個『精靈』知道真相,這斧子又不是它,它哪兒能知道這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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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剛剛問的問題不老大對勁兒的……”
[沒事的哥哥,畢竟你是我的哥哥啊。]
對于斧子的這種說辭,我現在也不咋覺得反感了,他一直都是這樣,死命認定我這個白熊獸人和他這把斧子是親生兄弟,全然不顧獸人不可能生出一把斧子這種是個獸都明白的事情真相,我■■■早就懶得和這家伙爭辯了,他咋認為,就由他好了,我不摻和,也不犟嘴。
而且,從私心的……呃,角度出發的話,有個能說話的斧子當自己的倒貼弟弟,這也不是什么壞事,反而比當一個暴徒更酷!完美地將我這些日子里困在心中的那一中躁動平息下來了!
那么,這個精靈到底想要干啥——我邊走邊想,邊走邊想,但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個獸。
他是個金絲猴獸人,看起來挺年輕的,約摸著也就比我大幾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