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結束后的一個平常的午后。
咱們的主角們有的還在午睡,有的因為時差原因所以在忙,還有的也是因為時差的關系,所以那里尚且是夜晚。
但是,只有兩個家伙還沒有睡,甚至于說……
甚至于說他們還在玩著什么……
——以下為路杰主視角——
“你確定咱們是在玩圍棋嗎?”
有些繃不住的他微微擺起了臭臉,對我說道。
“確定啊~”
難得有機會逗逗他,我便是不愿放過的,于是我戲謔地將棋子放在了他的黑子之下。
他微微露出不爽的神色,用小小聲,抱怨一般地嘀咕道。
“真沒作弊吧你……”
“沒有啊。”
說著,我吃掉了他的一個黑子——真沒想到呢,婁鳴這家伙在布局的智商上還可以,但是在下棋上,尤其是玩這種從“人類”那邊傳來的棋牌游戲,他可是沒那么聰明呢。
想來也好笑,明明是曾經拯救世界的獸,卻偏偏在這種小事上笨手笨腳的呢——不過也正常,論誰都有不擅長的事情,我也不是一樣嗎?
說到底,抱著這種心態去笑話他本身就是不對的,但是這的確是一種調戲,逗弄他的一個有效方式嘛。
“呼……”
與此同時,他吃掉了我的一顆白子,松了口氣的他肚子向前一松,柔軟得像是從盆子里倒出來的面包生胚。
此時此刻,從他腦袋上流下來的汗水浸潤了他整個頭部的毛發,就連那因為輸了而粘在額頭上的白條尾部的膠帶的粘著性也在汗水的作用下變淡了幾分,空調的風一吹過去,它們就搖搖欲墜,宛若冬日里掛在樹上的殘葉。
“原本只是喵一聲,讓你撓我幾下而已……只是,剛才那個懲罰又算是什么?”
婁鳴臉上的表情似是有些越想越氣,他在相繼又吃了我幾顆白子之后,突然質問起剛才的懲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沒什么,突然想出來的而已。”
我搪塞道,手上還殘余著那“熱狗”的余溫。
“哎呀哎呀,還真是拿你沒辦法捏~”
他臉上唐突露出一抹壞笑,這讓我覺得有點不妙。
“看來有些詭計多端的小綠狼似乎是不需要新手保護期服務了呢,嘿嘿嘿。”
婁鳴的壞笑愈發燦爛,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從他身上傳來。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同為肉食性獸人,又同為不得了的存在——盡管某種意義上,我們兩個是平等的,但是體型和肉體強度的差距,卻讓那種久違的感覺如同舊日開放的花朵被制成假花,放在床頭,使我回憶了起來。
是的,那種完全被他拿捏的感覺——久違地回歸于我的內心之中。
一種莫名其妙的慌亂感讓我顫抖了起來,原本嘴里回味著的“奶油”的香甜此刻卻變得酸澀而辛辣。
內心就像是決堤一樣崩潰的我,就連棋局上都大亂陣腳。
也許是因為我慌了,也許是因為他真的一直在放水——總之,棋盤由白晝變成了黃昏,再由黃昏變成了深夜,白子全部陣亡,只留下黑子和婁鳴一樣,發著“噗嘻嘻”的壞笑。
接下來我會被婁鳴怎么對待呢?難不成他要做和我對他做的一樣的事情?又或者更糟糕……我們兩個在沙發上就……
不安與愛欲彼此糾纏著,讓空調失去作用,我的身體發熱,汗水也像婁鳴一樣潤濕了整個頭部的毛發。
“唔……我輸了。”
我垂頭喪氣,聽候著婁鳴的發落,和一個囚犯一樣。
然而婁鳴只是拿出了一個小紙條——■■,原來他早就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