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凰氣笑了:
“多少?!你說多少?!兩萬兩?!你當我是冤大頭?我用三萬兩買來的,你兩萬兩買回去?”
陸離川也有些懊惱,說三萬兩如何,他差這點錢?
可凰兒也不該用這種語氣同他說話!
“郡主,你說多少,這酒樓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他語氣里不免帶了氣。
夏如凰斬釘截鐵,
“三百萬兩,少一兩都不賣你!”
只要這陸離川拿的出三百萬兩白銀,這臨江樓縱是賣給他又如何?
她可以用這筆錢買十個臨江樓。
陸離川只覺晴天霹靂,他覺得夏如凰在說氣話,她一定還在說氣話!
她明明不是這樣的!
絕不是這樣的!
她一定是受了他人的蠱惑、哄騙才對自己如此!
她總歸認識到,究竟誰才對她最好、誰才是她的良人!
陸離川目光緊盯著南墨淵,積年的威勢散發(fā)。
就是這個人,一個不知所謂的家伙,竟敢哄騙凰兒,竟敢離間他和凰兒!
是了!
一切的變故發(fā)生,都是他在凰兒身邊時,若非是他,凰兒現(xiàn)在還好好的!
凰兒會送他異蓮,會給他靈藥,為他打點所有,
他只需好好修煉,只需博取功名,又何至于如此狼狽,處處操心!
陸離川目光如刀,見南墨淵,諸多殺意!
“藏頭露尾之輩,連相貌都不敢露出來,算什么男人!”
南墨淵受他殺意,如受春風。
“我比你高。”
“什么……你!”
南墨淵不按套路出牌,說出的話,卻有數(shù)倍的殺傷力。
才華、人品、能力、個性、潛力、實力……
所有一切皆是無形。
但高矮,卻是一眼能看出。
“我比你壯。”
南墨淵笑道,
“我比你帥,我比你肩寬,我比你腿長,我比你手好看,我比你側(cè)面好看,我比你頭發(fā)順……我比你穿衣服俊美。”
夏如凰忍不住笑噴,自然而然地自南墨淵手里取回扇子拍了他一下。
太皮了。
不過果然是他,輕而易舉就把陸狗氣哭。
果然是命定克星。
絕。
陸離川氣得險些噴血,可他反駁不了,畢竟南墨淵所說,乃是事實。
他怒聲道:
“男人豈能比這些外在之物!”
南墨淵不急不緩:
“若比內(nèi)在,你……萬億個你,都不及我之萬一。”
陸離川氣得渾身發(fā)抖,按捺不住,就要對南墨淵出手。
南墨淵眼中帶笑,卻已是殺機騰騰,正好趁此機會宰了他,郡主不會介意罷。
鐘侍衛(wèi)卻在此時沖上來,刀劍出鞘。
“何人敢傷郡馬!”
陸離川狂暴復狂怒,不甘又痛心。
“郡主!”
怎是這樣,怎會如此?
明明前世這個鐘侍衛(wèi)保護的是他!
現(xiàn)在卻對他刀劍相向!
怎會如此!
夏如凰看著兩人對峙。
思緒翻滾。
前世陸離川以蒼生威脅南墨淵放他一命。
事后,他還滿口大義地為自己找補,不遺余力地抹黑南墨淵。
“我不能死,我死了,天宮運行不下去,整個世界都會混亂,無數(shù)的神靈將會隕落!”
“而他,一個邪魔,他真的在乎那些人的性命嗎,他不過缺乏生祭魔鼎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