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原來是這個啊。我看那盡天涯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誠然一個隱匿的地仙對于人族聯盟而言的確是很重要,可對我棲霞界而言,卻無任何威脅。想來那妖魔兩族的底牌,也不過如此了。”
唐劫搖頭:“盡天涯的確沒什么威脅,但底牌本就不是每張都有作用的。但反過來說,你不能因為有一種隱藏的手段對你沒用,就認為對方所有的手段都沒用。不能因為人族的手段無威脅,就認為妖魔兩族的手段也都無威脅。要知道麻煩這種東西,那是一種都嫌多的。”
“這么說,我們還是要去查妖魔兩族的底了?”依依撅起小嘴。
“青龍磐龍和火天尊都已經在查,不過到目前為止,并沒有得到太多信息。目前唯一得到的線索就是妖族那邊的底氣似乎還在血河的身上,至于魔族那邊則完全無知。”許妙然道。
唐劫立刻道:“血河之主這個人我了解,此人看起來無欲無求,其實內心算盤打得精得很,當年他為了得到火天尊的密窟,處心積慮利用我就是最好證明。對于他的手段,我們一定要小心。至于魔門那邊,也不能輕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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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云爺爺那邊已經在催促了。”依依道。
“恩?怎么回事?”唐劫問。
許妙然道:“昨日收到云祖飛訊,說棲霞界萬事俱備,所有人都急著要過來,給我們的時間只有一個月了。”
唐劫的臉沉了下來:“為何如此著急?”
“鴻神機推算出,一個月后就是兩界壁壘最弱的時候,此時破界,事半而功倍。錯過這個時機,要想破界就需要付出更多。”
“為了少費些支出,就要打亂我的計劃嗎?”唐劫不悅道。
許妙然安慰他:“我知道你不開心,不過這件事也不能怪云祖。破界本就是消耗資源極大的事,修界戰爭更非無本買賣,能省自然是要省些的。要知道破界所謂的省一點,可都是動輒以億計的資源,其耗費之大,怕是連道兵都能買到了。再者數十萬修者云集棲霞,就等著進入大戰。這種情況下,最忌諱時日漫長的等待。若時間長了,人的血性斗志也就要消磨沒了。”
“可是這么短的時間,只怕我們查不到妖魔兩族的底牌。”
依依笑道:“人族的底牌不就被哥哥一下查到了么。”
“那不一樣。所謂底牌,就是不到最后關頭不會輕用的手段。”唐劫搖頭:“我能查到人族,那是因為人族勢弱,他們的牌必須亮相,用以震懾,本身機密性就不高,而且這也未必就是人族全部的最后手段。妖魔兩族卻是勢強一方,未逼他們到極致,就無法看到結果,所以必須潛心刺探。”
“但這結果可能也和盡天涯般,只是隱藏一兩個地仙,一兩件道兵,對嗎?”許妙然問。
“是的。”唐劫回答。
沒有看到的牌,什么可能都有。
可能有用,也可能沒用。
對于棲霞界而言,如果只是多幾個地仙,那真不是問題。
但在未實際看到前,沒人能確定是什么。
許妙然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謹慎雖好,過度謹慎就容易裹足不前。這世界總有一些事,是不能智取,惟有強攻的,否則還需要修者做什么?”
唐劫微微一愣,看向自己夫人。
許妙然已抓住他手道:“該硬上的時候,就得硬上,該冒險的時候也就得冒險。若所有事都讓你我做了,那還要后來的大軍做什么?”
唐劫被他說得愕然無語,半晌終于笑道:“夫人所言甚是。既如此,那就依夫人所言。明日我就去凌云天都!”
凌云天都就是人族首府之地,也是人族最后的堡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