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夫,我怎么又流血了,怎么回事?”苗丹丹一臉焦急地走進衛(wèi)生室,埋怨道。
沈中信看著她,眉頭微皺,臉上露出一絲不悅。
他已經多次暗示提醒過苗丹丹,不知道她是不是沒聽懂,還是不把他話當回事。
他這次直接道出來“如果你還在身體未恢復時,就同房,那么你這身體永遠好不了。”
他的語氣嚴肅而堅定,讓苗丹丹驚恐起來
她一臉緊張,顫抖大聲否認“你胡說,我丈夫不在家,我跟誰同房。”
她抬頭在衛(wèi)生室看一圈,發(fā)現明姝在這里。還有一個小男知青。
頓時恐懼提到嗓子眼。慌忙再次反駁道“你這個庸醫(yī),我丈夫都不在家,我能跟誰同房? ”
沈中信嚴肅著臉,黝黑的眼珠緊緊直盯著她,冷冷道“我做為醫(yī)生連這個能力都沒有,我也不用這里待了。
不過,你也放心,我是醫(yī)生有操守,是不會把病人隱私說出去的,”
沈中信又道“如果你還不聽醫(yī)囑,胡來,那你就不要再來。因為那是浪費彼此的時間,”
他早就不想給她看病,要不是他現在是個村醫(yī),不好拒絕。
不然還由得她這里張口閉口庸醫(yī),污蔑的叫。
苗丹丹本來是質問的,結果還被人察覺到她的秘密。
這怎么能不讓她心里大驚失色。
滿腦的驚慌情緒一直在腦海里打轉。
使她臉色變得蒼白,咬著嘴唇,身體顫抖著。什么都沒說,就直接沖出衛(wèi)生室。
明姝眉頭輕輕一挑,“你有麻煩了”語氣中還帶點幸災樂禍。
“外甥女,我麻煩也是你麻煩的,你可不能看著我被欺負!”
沈中信當然知道說出來會有麻煩,但是他已經暗示苗丹丹多次,她還是死性不改。
這讓他當醫(yī)生的,只能明言了!
“姐,什么麻煩?”一直當透明人的沈思諾此時發(fā)出聲音。
他剛才就看見女同志進來,他父親說了幾句話,然后那人就走了。
全程都不明白這是什么麻煩?
明姝白了他一眼。讓他自己領會,繼續(xù)看別人脈案。
那邊苗丹丹拼命跑回家。一進院子,猛然關上門。
讓路過的人紛紛對她側目。
“這苗知青,又咋了。”
“不知道,剛才從衛(wèi)生室那邊來的,估計是不舒服吧!”
幾個人邊走邊討論著,聲音越來越遠。
苗丹丹站在自家院子里,腦子里一直都是回轉著沈中信說的話。
她知道她偷人被發(fā)現了,
怎么辦?怎么辦?
苗丹丹害怕得低頭搓著衣角。
腦子里不禁會想起去年時在鎮(zhèn)上看到一個女人被人壓在地上,剃掉半邊頭發(fā)。被迫游行,被人百般侮辱。
最后那女人受不了一頭撞死大街上。
那樣子慘不忍睹,
那時在街上聽他們說,那人就是偷人受到的懲罰。
苗丹丹想到這里急得團團轉。隨后轉頭看向左邊院子。
此時正值上午,隔壁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動靜
看來都去上工了。
她只好在屋里一直煎熬地等到晚上十點。
左右鄰居都睡了。
左邊圍墻上出現一個人影。
那人影慢慢地往苗丹丹院子滑下來。
然后一臉笑嘻嘻往苗丹丹住的房間跑去。
在屋里等候多時的苗丹丹,立即跑去開門。
“ 丹丹,怎么今天這么著急 ”張成軍一看他都沒有敲門,門卻開了,
頓時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