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不會的!”
楊顧初瘋狂地搖頭,“你不可能殺了所有人,這次高手眾多。”
“一定有人可以救我的!”
“不會有人救你的!”
張文笑得更加變態,他指了指插在地上的血幡,“你知道那個東西嗎?它叫做血幡。”
“可以操縱修武者,讓他們為我所用。”
“而且,只需要咬到對方,就能夠感染。”
“這次參加實踐的,戰力差距沒有那么大。”
“只要我想,就可以感染所有人為我所用,哈哈哈!”
楊顧初瞪大了眼睛,看起來十分崩潰:“那破壞那個血幡,他們會醒嗎?”
“自然可以。”
張文笑了笑,把血幡拿到手上。
接近楊顧初。
他一點也不怕楊顧初反撲。
即使他能夠擊殺四段的張明遠。
在他看來,也是楊顧初做了手腳。
一定是最后帶有他的那個神秘人做的。
他張文從來就沒相信過,楊顧初能憑借自己的實力擊殺張明遠。
更何況楊顧初此時此刻的傷勢。
說是只有半條命也不為過。
全身都是觸目驚心的傷口。
鮮血流得到處都是。
不救他,他必死。
張文當然不可能救他。
不過,他也不會讓楊顧初輕易地死。
他要讓楊顧初對一切絕望。
最后把他凌遲,讓他在極度的痛苦中死去!
他拿著血幡在他面前轉了轉:“你看,破壞他所有人就能恢復。”
“可是,你能做到嗎?你能嗎?”
“來,我就放在這里,你來破壞它,破壞了我就救你。”
“啊!啊!”
楊顧初奮力地擺動身體。
似乎想要去踹血幡。
然而,卻總是差那么一點。
但他依然不放棄,還在繼續。
看得張文眾人哈哈大笑。
而此時。
混亂森林外。
看著這一幕的陳元夏和秦小雨卻是滿頭黑線。
他們雖然知道楊顧初在演戲。
可未免演得也太逼真了。
楊顧初身上的傷是他自己弄的。
上去所做的一切。
兩人當然也能看得懂。
無非就是為了嘆張文的口風。
楊顧初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
活脫脫一個為了生存苦苦掙扎的廢柴。
滿足了張文一行人變態的虐人欲望。
只是兩人很疑惑。
即使楊顧初演技再好。
整件事情的漏洞也也太多了。
這群人居然不想一想?
而且楊顧初說過的目的性也十分強。
張文居然如實回答。
兩人實在是想不通。
他們哪里知道。
前世和他們做了兩年的隊友的楊顧初。
對它們的性格了如指掌。
這群人。
其實并不傻。
可對于螻蟻,他們就是不屑思考。
覺得自己動動手指,那些螻蟻就會自己去死。
我們享受把別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
所以楊顧初才把自己傷得如此之重。
以放松他們的警惕。
同時擺出這副姿態。
說到底楊顧初的改變也就幾個星期的事情。
張文等人對他的印象。
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