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川和陳東東二人,瞬間交手了上百招,這個石井川,也是自陳東東退役之后,所遇到的最強的高手。
石井川的目光銳利如鷹,他的身體緊繃如弓,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威嚴。
陳東東則是沉著應(yīng)對,他的身體輕盈如燕,靈活地躲過了石井川的每一次攻擊。
他的手掌如同閃電一般,快速地拍出,落在了石井川的胸口上。
石井川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但他并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猛烈地發(fā)起了攻擊。
他的拳頭如同鐵錘一般,狠狠地砸向了陳東東的頭部。陳東東側(cè)身躲開,同時用膝蓋頂向了石井川的肚子。
石井川的身體向后傾倒,但他在空中調(diào)整了姿勢,用腳踢向了陳東東的臉龐。陳東東低頭躲過,同時用手肘撞向了石井川的背部。
石井川再次悶哼一聲,身體向前踉蹌了幾步。
這個石井川絕對已經(jīng)是一個武道宗師中期的高手,他的實力,比陸家請來的那名宗師,還要強上不少。但跟陳東東相比起來,依然也只是一個菜鳥罷了!
陳東東趁著石井川身體有些踉蹌的這個機會,對著他的胸口,又是重重的一拳轟出。
這一拳,陳東東起碼用了有五成的力,石井川的身體,直接被打的倒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包間的墻壁上。
“噗!”
他的口里噴出一口老血來,身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看他的那個樣子,已經(jīng)距離死亡不遠。
這個時候,石井川終于認清了一個現(xiàn)實,他跟陳東東兩個人之間的差距,根本就不是一點半點。
也根本就不是靠著投機取巧,就能彌補這樣的差距。
此時此刻,這個島國十大頂尖高手之一,臉上滿是震驚和恐怖,更是有些難以置信。
但如果要讓他知道,陳東東還并沒有完全發(fā)力的話,不知道他又會作何感想。
陳東東冷冷的說道:
“本來在剛剛的時候,只要你自己留下一條手臂,我可以饒你不死,但是你自己不珍惜這樣的機會,這又怪得很誰呢?”
躺在地上的石井川,臉上又一次開始抽搐了起來,他知道他的生命所剩下的時間不多,但他很想知道,這個陳東東到底是什么實力,瞪大一雙眼睛問道:
“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實力嗎?”
“呵呵,知道了對你又有什么用呢?你還是下去問閻王爺吧!”
陳東東十分不屑的回答道。
說完這話之后,他又對著躺在地上,驚恐萬分的另外那兩個島國男人說道:
“你們是自己動手,還是要讓我?guī)湍銈儎邮郑绻俏覄邮郑俏揖鸵銈兊膬蓷l手臂。”
看得出來石井川,有太多的不甘,也有些悔恨交加,但他的生命,卻在他的絕望和悔恨,以及不甘中慢慢的結(jié)束。
另外兩個島國男人,心里面同樣既絕望又恐懼,更害怕。
其中一個島國男人,試圖用言語來挽救他們悲催的下場,開口說道:
“不可以動我們,我們可是世界友人,你只要感動了我們,肯定會引發(fā)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戰(zhàn)爭,這樣的后果你肯定承受不起。”
如果他不說這樣無腦的話,乖乖的自斷一條手,那陳東東的確有放他們一馬的想法。
但聽到他的這話之后,陳東東心里有一股無名火,冷冷的說道:
“你這是什么邏輯,在我大夏國的領(lǐng)土上,你們島國人,想怎么橫行霸道都行,而我們卻不能動你們。”
“如果在剛剛,我和我兄弟不是你們?nèi)齻€人的對手,那現(xiàn)在我們可能早就成為尸體,而我身邊的這幾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