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對國足這么沒信心?全賣大部分輸啊!不至于吧!這一屆的國家隊不錯啊!有馬明宇、楊晨他們,打巴西可能打不過,但是打土耳其和哥斯達黎加絕對有一拼!”
陸江河呵呵,沒有理會這位大叔。
大叔還是太年輕,居然對國足抱有希望。
把彩票揣在了兜里,陸江直接去了江城縣縣城中心縣委大院背后的家屬區。
2002,體制內干部流動還不頻繁,大部分官員都是本地人。
再加上江城縣的第二輪商品房還沒有開始改革,縣委的領導都住在縣委家屬區,要找李喬的老婆還是比較容易。
陸江河用信封將錄音磁帶裝好,又用信簽紙寫了蘇秋月的姓名、身份證號,以及娘家的地址和明天周末的時間。
隨后,他衣著整潔,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縣委家屬院。
家屬院守門的大爺看到氣質尚佳的陸江河,只是看了一眼沒有說什么。
縣委家屬院畢竟住了這么多人,陸江河不可能一家一家的找。
他看到一位正在練習太極拳的老師傅,便笑呵呵的上去問道:“大叔,請問下組織部李喬李科長的家在哪里呢?”
說到這里的時候,陸江河還故意露出自己衣服包的一角。
這讓大叔能夠很清楚的看到陸江河包里揣著一個信封。
這是來辦事兒的!
大叔也是體制內的,秒懂。
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夠棒打鴛鴦,幫不幫忙是李喬的事,自己不能夠幫助李喬做判斷。
大叔指了指不遠處的四棟三單元說道:“三單元二樓,這個點,李喬應該不在,不過他老婆應該是送了孩子買菜回來了。”
看著陸江河依舊沒有走,大叔也知道陸江河在等什么,笑著說道:“姓戴。”
“謝了,叔!”陸江河從包里摸出一支煙遞過去。
大叔也是隨性的人,接過煙之后,點燃一邊抽煙一邊練習太極。
陸江河一直在單元門等著,不一會兒,就有一名騎著自行車帶著蔬菜的中年婦女來到了單元門口,停好車之后,提著蔬菜就要上樓。
陸江河上前問道:“請問是李部長的夫人戴姐嗎?”
戴君停頓了一會兒,“對,請問你是?”
李喬的老婆的確長得丑,個子雖然不算矮,但是顴骨高聳,眼角挑起,感覺五官都擠在了一個地方,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這種面相的女人,尖酸刻薄,平日里應該是沒有少訓斥自己的丈夫。
已經確認了是李喬的老婆,陸江河二話不說,直接裝著錄音帶和紙條的信封遞給了她,隨后趕緊離開。
整個時間不會超過一分鐘,再加上陸江河戴著帽子和口罩,對方根本就記不得陸江河的樣子。
李喬是組織二科的科長,手里還是有權力,找他辦事的人也多,所以收錢辦事的事情不會少。
戴君以為這又是找自己老公辦事的,沒有多想,很熟練的將信封揣進了自己包里。
回到家的戴君準備把信封打開看看。
這是她的習慣,在家里她掌握財政大權,也是說一不二的主,就算是有人要找李喬辦事,也要先過她這一關。
可是當戴君一摸信封,感覺不對勁。
里面不是錢而是磁帶。
戴君感覺不妙,拿出磁帶之后,放入兒子學英語的復讀機,點擊播放。
蘇秋月:“啊!輕點,每次都這么用力,走了!他還想洗碗呢,被我趕走了!晚上都是在廠里睡,我不要他在這里過夜。”
李喬:“你這個小妖精,里面的衣服這么性感,就是想榨干我!還是別人的老婆舒服。”
蘇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