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呀?”
別看張秀華是母老虎,但是遇到了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情,她還是嚇得臉色蒼白,沒了主見。
陶然現(xiàn)在的腦子反應(yīng)不過來,但是他想到兩件事情。
第1件事情就是他已經(jīng)殺人了。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讓別人知道。
不然就算他陶然就算是大隊書記,殺人放火,死刑是逃不掉。
第2件事,如果何廣袤出現(xiàn)在這里,那么陸江河呢?馬俊東呢?
陸江河如果安然無恙會不會報警?
馬俊東是跑路了還是在陸江河的手中?
陶然也是嚇得渾身發(fā)抖。
必須要采取措施。
他趕緊怒吼一聲,讓張秀華別亂叫。
陶然去庫房拿了4個肥料大口袋。
看著張秀華穿好衣服之后愣在那里,陶然憤怒的喊道:“你tmd過來幫忙呀,愣在那里干什么?”
兩個人七手八腳把何廣袤從床上提了起來,用肥料口袋一頭一尾把他給套進(jìn)去。
還有兩個肥料口袋是用來裝床上沾滿血跡的衣服和被子。
兩個人這才非常艱難的把口袋抬上了陶然面包車的后排座位上。
殺人的事情絕對不能夠被暴露。
陶然冷靜下來,兩個人是外鄉(xiāng)人還是通緝犯,只要別人找不到,那陶然就算是安全落地了。
陸江河的事,下來再說。
陶然深夜開著面包車來到了水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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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又艱難的和何秀華一起,拖著胖子走到水庫旁邊人煙沒有道路的荒地里。
荒地下面就是水庫。
他是絕對不能夠直接把人給扔在水庫口,這樣很容易會被發(fā)現(xiàn)。
從荒地這邊把人給推下去那就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好不容易把人抬到目的地,兩人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此時已經(jīng)快凌晨了。
陶然又往肥料口袋里面放了好幾塊大石頭,確保尸體絕對不可能浮起來,這才把尸體給推下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原本平靜的水庫,濺起了巨大的浪花。
半年一年后,魚把尸體吃完,就什么痕跡都沒有了。
做完這一切之后,陶然早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可是他心情全無,臉色無比的惶恐。
因為還有馬俊東不知道在哪里,他根本就不知道陸江河下一步到底怎么做。
陶然決定同心鎮(zhèn)是絕對不能夠再待下去了,至少現(xiàn)在絕對不能夠在同心鎮(zhèn)。
他對張秀華說道:“我一會兒把你送回去,你把家里打掃干凈,我先出去避避風(fēng)頭,別人問著你你就說我爸病了,我回去看他。”
陶然是外地人,在這里算是上門女婿起家的。
大家都不知道陶然的老家在哪里,只知道是在很遠(yuǎn)的鄉(xiāng)下。
張秀華哭著說道:“那我怎么辦?!我要和你一起走!”
陶然破口罵道:“我一個人走,又不是不回來了!我們一起走,都得死!”
“如果過了這段時間沒人來找我麻煩,沒人提這件事,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就回來。”
“行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
把張秀華送回鎮(zhèn)上之后,陶然開著面包車離開了同心鎮(zhèn)。
他根本就不敢把這個情況告訴周海軍。
陶然不是沒有殺過人,但是每次都是斬草除根。
這一次是死一個,還有一個不知道在哪里,他哪里敢輕舉妄動,只有出去躲一陣子。
第2天一大早,陸江河就來到了江城縣政府家屬區(qū)等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