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在電話這邊說道:“現在的情況有些變化,暫時解除對陸江河的留置措施,明天我們過來一趟,具體的事情具體再安排。”
“行了,就這樣!”
劉敏也不愿意跟梁曉波多說,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這留給梁曉波無限的思考。
梁曉波想著為什么突然結束對陸江河的留置措施,為什么明天縣紀委的同志還要過來?
梁曉波腦子里面飛快的思考這個問題。
但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只是有一個猜測。
這個猜測就是竇漢文前段時間到縣城去做工作,一定是把縣城領導工作給做通了,縣城的領導發揮的作用要嚴厲處理陸江河要帶陸江河去縣城處理,不然不可能縣紀委的同志明天都要過來。
今天解除對陸江河的留置措施,并不意味著把陸江河給放了,明天肯定是縣紀委的同志要親自過來把陸江河帶到縣城去審問。
梁曉波的腦子亂亂的,他立刻給竇漢文打了一個電話,想找竇漢文商量。
竇漢文此時此刻也在辦公室,這個節骨眼他和周海軍都在等著縣城的消息,等著梁曉波審問的情況,根本就不敢下班,更不可能睡得著覺。
梁曉波一些緊張地說道:“竇書記,有個急事要跟你匯報一下。”
竇漢文認為肯定是審訊陸江河有了新的情況,急忙讓梁曉波到辦公室。
按照剛剛劉敏的要求,現在應該解除對陸江河的留置措施。
但剛剛陸江河說的那些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了,梁曉波根本就不敢放陸江河,只有找了一個借口,讓縣紀委的同志暫時去休息,依舊把陸江河關在留置房間里面。
梁曉波急匆匆的來到竇漢文的辦公室,立刻又把辦公室的門給鎖住。
看見梁曉波如此緊張的樣子,竇漢文和周海軍急忙著說道:“梁書記,情況怎么樣?”
梁曉波也算是紀檢的老兵,他審訊人的手段非常的多,普通的年輕干部在梁曉波的審訊之下,根本就堅持不了幾個小時,無論是該招的不該招的通通都得交代。
但是梁曉波如同便秘的表情,把事情的不順利寫在了臉上。
梁曉波苦笑一聲說道:“陸江河什么都沒有招,不僅如此,他還說了兩條非常的重要的消息,我不敢擅自做主,趕緊給二位匯報。”
隨后梁曉波把外鄉人何廣袤、馬俊東追殺陸江河以及金飛三兄弟放火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竇漢文和周海軍。
果不其然,竇漢文和周海軍臉色唰一下就變得慘白。
兩個人身體非常的僵硬,隨后直接癱坐在了位置上。
這個表情已經非常的明顯,確定了陸江河剛剛說的事情是真的。
竇漢文緩過神來之后低沉的聲音問梁曉波:“陸江河具體是怎么說的?知道多少?”
梁曉波也是壓低聲音說道:“他說馬俊東和金飛等人的動向掌握在他的手中,他隨時可以把相關情況告訴相關部門。”
竇漢文和周海軍偷偷的對視一眼,兩個人的心中早已經就是驚濤駭浪。
竇漢文覺得不應該呀!
首先是金飛三兄弟,三兄弟完成任務之后,應該只和陶然單線聯系的,收了陶然的錢立馬滾蛋。
怎么可能被陸江河知道,人的動向怎么可能被陸江河掌握。
何廣袤和馬俊東兩個外鄉人也是陶然找的。
這名字竇漢文都不知道,陸江河怎么把兩人的情況掌握得這么清楚?
這一下竇漢文的腦袋大了,陶然這么久了一直沒有出現,現在看來并不是因為他的父親病重,而兩個外鄉人出事被陶然提前察覺,害怕被追責趕緊開溜。
現在竇漢文和周海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