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之后,張志秋的辦公室異常的沉悶。
楊旭嘆了口氣,說道。
“要不我還是去做一份假賬吧,至于接下來的事情,咱們見招拆招。”
坐在沙發(fā)上的馬楠搖了搖頭,抿了口茶水,否定了楊旭的做法。
“這樣不行,搞不好就是授人以柄,這幾次下來咱們應該也看到了,陸江河絕不是咱們想象中的那么簡單的。”
“要不,咱們還是想辦法將那件事情捅出去?”
原本蹲在地上撓頭的李想猛然之間站了起來,看著張志秋說道。
此刻的張志秋臉色陰沉的像涂了墨一樣,半晌,才嘆了口氣,開口道。
“還是那句話“冤家宜解不宜結”,這小子的背景強大的很,貿(mào)然得罪他,對我們不利。”
“那怎么辦?”李想哭喪著臉。
“難道就任由他騎在我們頭上拉屎,這里可是臨江,是咱們得地盤。”
聽了這話,張志秋猛然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你管不住手底下的人,咱們至于這么被動么?”
見到張志秋的模樣,李想瞬間嚇得不敢說話了。
張志秋原本的打算就是配合陸江河好好完成工作,風風光光的將陸江河送回江城那邊,大家好聚好散就是了。
誰想到出了這么一檔子事,現(xiàn)在看來,想要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
實在不行,張志秋看了看李想,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過在那之前,他還得搏上一搏。
畢竟這里是臨江縣。
“看來得給陸江河這小子下點猛料了,我就不信了,這小子膽子真有這么大。”
張志秋尋思著。
傍晚,夕陽余暉溫柔地灑在臨江的大街上,街角的花壇中,幾朵小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也在享受這份寧靜。
陸江河從熱鬧的拉面館走出,嘴角掛著一抹滿足的笑意。
這家不起眼的小店,拉面的味道卻意外地勾起了他對家人的思念。
付賬時,他特地多給了老板一些,以表對這簡單美味的認可。
“小伙子,下次再來啊!”老板熱情地揮著手,臉上的笑容淳樸而溫暖。
陸江河點頭微笑,轉身步入了漸漸暗下來的街道,伸手攔了輛出租車。
陸江河剛坐進出租車,司機就透過車內(nèi)后視鏡仔細打量了他一番,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陸江河,陸書記,是您啊!這段時間您為咱們臨江忙前忙后,可真是辛苦了。”
陸江河謙遜一笑:“師傅過獎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大家都很不容易。”
司機搖了搖頭,滿是褶皺的手緊緊握住方向盤。
“哪能這么說,您的能力我們都看在眼里。這一趟,無論如何我不能收您的錢,就算是表達我們臨江人的一點心意吧。”
陸江河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溫和。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規(guī)矩還是要守的。再說,你們也不容易,這車費我必須給。”
兩人口頭來回推辭著。
車子剛便啟動了起來,突然一陣刺耳的嘈雜聲劃破了黃昏的寧靜。
只見五六個打扮流里流氣,頭發(fā)五顏六色的小混混橫在了車前,手中握著明晃晃的鐵管,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小混混拎起鐵管將車窗砸得粉碎,玻璃碎片四處飛濺。
陸江河下意識地伸手護住了臉,但還是被幾片碎玻璃劃傷了手背。
“住手!”他大聲喝道,同時試圖護住司機。
然而,小混混們已經(jīng)迅速將司機拖了出來,一陣拳打腳踢,根本不給陸江河任何阻止的機會。
陸江河立即掏